他对心理学了然于心,白臣秋的治疗对他不起半点作用。
白沉把工作场所放在锦城,他在这里的市中心买了套房子。
一来是薄募言还没完全恢复,情绪状态不稳定,二来是有些合作需要谈,正好一次解决干净了再回去。
益海需要他签字的文件暂由王杰代劳,线上能处理的邮件就在家里处理。
之前在薄募言少年的时候没能回去,让他一个人经历了太多无助和绝望,所以这一次他时刻不离身。
他们并没有在医院待太久,休息了几天就带薄募言出院了。
这几天的时间里,他亲眼见证了薄募言的悲伤和喜悦,也见证了薄募言从一开始的难以适应到坦然接受。
难过的时候就会抱着他的腰,或者一个人坐在门外的秋千上,他在身后工作,时不时的替他推动秋千。
人累了就蜷缩在他的身侧看他处理文件,不说话也不打扰。
“崽儿,要出去玩吗?”
薄募言坐在地上玩乐高,摇摇头。
“今天想干什么?”白沉在他旁边蹲下,“继续拼乐高?”
“嗯,就快拼完了。”
“好,”白沉去卧室换衣服,“想吃什么,我回来带。”
“沉哥,”
薄募言趴在门边,谨慎又小心地竖起耳朵,“你要出去。”
“嗯,今天顾引他们要过来,出去弄点东西,”
话刚说完,高大的身影立刻就扑了上来,将白沉按在地上,舌头舔上他的侧脸,“那我也要去。”
最终白沉还是没能出去,只能打电话让人送些新鲜的食材过来。
顾引和贺锦城敲门的时候他刚洗完澡出来。
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脖子上啃咬的痕迹一览无余。
刚打开门,顾引手里的扇子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印齿,“纵欲过度,小心精尽人亡。”
“少扯,”白沉拢了拢衣领,边往里走边去拿茶叶,“普洱喝不喝。”
“喝。”
听见声音,薄募言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搭理,贺锦城见他拼乐高,不由得笑出声,“这是返老还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