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杰哥你跑完了?”薛业先挂着歇了两秒钟,随后一歪头才看到姚冬和萧行,“咦,你俩也在呢?这么冷你们站在这儿干嘛呢?”
正说着,跳高队那边也下练了,陶文昌和屈南路过萧行时着急地问:“你瞧见白洋了吗?今天本该是训练日,他忽然间失踪了。刚才我还去学生会找过他,办公室里没有人。”
这一边,祝杰扶着薛业刚刚站稳,而萧行的内心则惊涛骇浪。糟糕了,连屈南都找不到白队,看来人还是被唐誉给扣住。可是屈南身为白队最好的铁哥们儿,为什么会不知道他和唐誉的事?
白队这也太不地道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瞒着好兄弟!
但由于具体情况未知,所以萧行擅自做主先把一切都瞒下来,只是摇摇头:“我也没找到他,估计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也没法联系他。”
有些事情要处理?陶文昌一瞧面前的豪华阵容,嚯,有瓜的气息,于是果断提出:“那咱们就去器材室吧,那里面暖和。”
“什么事啊?”身为此次事件本身的姚冬不太确定,为什么大家说的话他听不明白?
“傻孩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陶文昌爱莫能助地摸了摸他的新耳坠,八成是你和薛业又闯祸了吧。
器材室就在室内馆里头,温度自然没得说,而且刚好向阳,每天都能晒到太阳。这就保证了偌大的场馆里并无一丝阴冷气息,暖气和地暖一开,姚冬甚至闻到了干燥的尘埃的气味,果然在北方过冬“温暖”和“湿润”只能选择一样,干燥也永存。
陶文昌打开了换气装置,右手拍拍旁边的坐垫:“来,南哥,坐下一起旁听。”
“我还是不放心,白洋他还能去哪儿啊?”屈南一边操心一边坐下了,“他从来都不会这样过,我的电话必接。会不会遇上危险了?”
“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俩是发小但又不是连体婴,白队万一有个小秘密不想让咱们知道呢。说不定人家现在陪重要人物,好兄弟往后放放。”陶文昌只能这样劝说,自己也不太相信。白队一直都是他们当中最为清醒世俗的那个,正所谓“不求有情郎,只求金满仓”。
而面前那两个快把有情郎气出毛病的人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姚冬只是隐隐觉出翻车的前兆。萧行坐在椅子上,祝杰站在八丈远外,姚冬和薛业俩人对视一眼,兄弟,不会是咱们的事东窗事发了吧?
到时候你来解释啊!姚冬投以眼神,薛业是学长,他一定可以完美地解决!
好的,到时候就全靠你了啊!薛业回以眼神,并且会错了意。小冬这人真不错,有事他真上!
“你们俩和白洋怎么混一起了?”萧行冷不丁地开口,“去,先去墙边站着,报一下姓名。”
“你也去。”祝杰看了一眼薛业。
妈诶,还真是要拿捏咱俩!姚冬用余光瞥了一眼薛业,两个人贴着墙站并排。薛业这会儿也不敢装疯卖傻了,只好笑呵呵地先说:“杰哥我错了,到底什么事啊?我和小冬都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