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储非殁的情绪带动,沈确虽然被拉着跑觉得挺傻的,但也控制不住嘴角的笑。他喜欢看储非殁无忧无虑的样子,所以,再荒唐的事情,也愿意陪储非殁去试试。
沈确被迫忙了一宿,哭笑不得地反省自己,是太苛待储非殁了,以后尽量保持一周三四次的节奏?
“要五天。”
“?你怎么不说七天?”
“那要七天。”
沈确翻白眼,鼻子在储非殁脖子上拱了拱,“那看你表现了,男朋友。”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储非殁已经不满足于男朋友这个称呼了,他想再贪心一点,让沈确改口叫他老公。
沈确愣住,缓缓抬起头,嘴角微抽:“你确定要在这种环境说这种话题?”
两人身上还湿湿的,沈确更是手脚无力,只能趴在储非殁身上。就是这样一个濡湿又暧昧的氛围下,储非殁居然一本正经,语气直直,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不过,为了让储非殁开心,沈确还真仔细考虑了一下,他对婚姻仪式什么的,没有多大感觉,不结婚更好。
但看储非殁经常提起,应该是很想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就满足一下储先生好了。
“那就等你没死的消息恢复以后吧。”
“哦。”好像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储非殁情绪很平淡。
天都快凉了,沈确赶紧去洗漱一下进入梦乡。
与此相隔甚远的某深山中,王府的灯彻夜未熄。里面时不时爆发出悲惨的鬼哭狼嚎,哭泣声和求饶声交替轮响。
系统急得颜色都淡了许多,在空中不断盘旋,晃动的轮廓显示出他正处于极度的焦虑不安中。
沈言是他见过最最愚蠢的人,脑子笨还有病。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得他头都大了,老头子因为沈言一直控制不住情绪,都气晕过去了两次。
不是嘴里疯疯癫癫说自己是万人迷,有很多男人爱他,为他疯狂为他着迷;就是在大喊着要回家,他要回去;但偶尔间接性地插入几句不想回去,他想做沈少爷,不想当穷人。
要么就是在骂沈确,或者惦记储非殁。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但无论怎么说怎么做,沈言都做不到控制自己的情绪,疯疯癫癫又哭又笑,鞭子打在他身上就惨叫喊痛。和从前的储非殁完全没有可比性。
就算鲜血如注,面色苍白,储非殁也从没喊过一声痛,更没掉过一滴眼泪。
曾经不觉得储非殁有多珍贵,但现在有了沈言的对比,才醒悟储非殁是什么至宝。果然,这人都是对比出来的。
但现在已经和储非殁解绑,再怀念也没用了,沈言又不受控,将三人一统急的就没合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