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暗暗拧她腰侧的软肉。
杨礼文起身:“亲家你们先坐,我去准备午饭。”
林淑婉也跟着起身,要一起,他又把她按回去:“你在这里陪亲家说说话,我来就行。”
晏蓉客气道:“哎呦杨教授,真是麻烦您了,简单做个家常菜就行!”
她看向林淑婉:“这平时,都是杨教授做饭呐?”
林淑婉温婉地笑道:“他若有课,就我来做饭。他若没课,就他做饭。我俩互相配合。”
晏蓉一脸羡慕:“真好。我们家,一天三餐都得我来张罗,有时候逢年过节,老二一家过来,白吃白喝,也得是我张罗。这一张罗,几十年过去了。”
林淑婉诧异:“老二一家?是萧让的弟弟?”
分明记得萧让是独生子。
萧晖笑道:“是我弟弟一家。他们在外头住,逢年过节才回老宅。”
晏蓉哼道:“每回过来,白吃白喝、一点忙都帮不上就算了,还净给人添堵!”
萧晖蹙眉:“好好的你说这些做什么?”
晏蓉问林淑婉:“这杨教授的兄弟姐妹不会这样吧?”
林淑婉笑道:“不会,家族有事儿,都到酒店聚餐。礼文这人喜静,不爱亲戚到家里吵闹。”
晏蓉笑道:“这当老师的,就是清高哈?”
萧让:“都说了杨叔是喜静,您干嘛非得扯上什么清高?”
晏蓉被他气得一噎,眼睛瞪得老大,说不出话来。
萧晖轻咳一声:“不许跟你妈妈没礼貌!”
萧让没说什么,继续揽着宁稚。
林淑婉笑着打破僵局:“让儿他爸在什么单位上班?”
萧晖笑道:“做点小生意。公司在建国门外大街。”
宁稚想起之前萧让和自己说过,萧晖和萧烨都做生意去了,所以他才继承爷爷的衣钵,读了法律。
能把公司开在建国门外大街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小生意。
不说别的,就看晏蓉身上从来不重复的当季香奈儿,就能看出萧晖收入颇高。
只不过这一家子都低调,隐居在胡同里的四合院,出入也是市面上常见的车型,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窥见一二。
萧让经常跟她说萧家的事,但从不提萧家人的生意和收入。
应该是怕她压力大。
所以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但萧让自己的收入,她当助理时就一清二楚,后来俩人分开三年,和好后,她也找机会盘清楚了他的收支。
一切的开支都是正常的,没有莫名其妙的支出,更没有大半夜的转账。
男人的流水支出里,但凡有大半夜的转账,八九不离十是嫖娼或者找外围了。
宁稚做过的离婚案里,很多妻子都是从丈夫大半夜的转账,顺藤摸瓜查到出轨的,所以她一拿到萧让的银行流水,立刻进行了排查。
有时候离婚案办多了,确实会变得不敢相信男人。
“这小宁的生父不是也在北京么?”晏蓉试探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去拜访拜访小宁的生父?”
宁稚回过神,看向林淑婉。
就见林淑婉温婉一笑,不疾不徐道:“只要孩子愿意,我不会反对的,那毕竟是她爸爸。”
晏蓉于是看向宁稚:“小宁,你看呢?”
宁稚脸色难看,咽了咽嗓子,没说出话来。
她都快忘了赵学峰这个人了,从没去考虑过这个问题。
萧让搂紧宁稚:“宁稚和赵律师没联系了,赵律师那边,我去和他说就行了。”
萧晖点点头:“好好处理这件事。”
萧让:“我知道。”
晏蓉怜悯地看着林淑婉:“你们当初,是为什么离婚啊?他怎么舍得丢下老婆和女儿啊?”
萧让想阻止,但林淑婉开口了:“一开始,他在张家口中院工作的时候,是好好的。后来他要去北京发展,让我带着孩子一起去,我不愿意放弃自己教师的工作,没跟去,他一个男人,在外头需要女人照顾,就跟手底下的女律师好上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晏蓉骂道:“男人就是贱!都是借口!分明是想换老婆!”
林淑婉难堪地别过脸去。
萧晖小声提醒晏蓉:“好了!大好的日子,你提这些做什么?”
晏蓉才不甩他,看着萧让和宁稚:“你俩要看到前车之鉴,不管怎么样,都得在一起!得共同进退!知道了吗?”
宁稚点头:“知道了。”
萧让没好气地看着晏蓉。
晏蓉又去安慰林淑婉:“没事儿,你现在和杨教授在一起,也好得很。看得出来,杨教授懂得疼人。”
林淑婉看一眼在厨房内忙活的杨礼文,脸上露出幸福的笑:“礼文对我、对磊磊,确实很好。”
晏蓉:“该你的幸福,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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