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关上,萧让就将宁稚打横抱起,边吻她,边大步朝主卧走去。
昨晚因为卓宇行的突然到访,俩人原本计划好的甜甜蜜蜜落空,今早得补上。
见他要往主卧走,宁稚推着他的胸膛:“别去主卧,去洗手间旁边的房间。”
萧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空问她为什么不去主卧,把她往客卧的床上一丢,反锁上房门,身上的运动服一脱,就把她压到身下。
两具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互相探索着、尝试着、释放着、愉悦着。
事后,宁稚窝在萧让怀里,闭眼小憩。
萧让问起主卧的事儿,她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
萧让摩挲着她光裸纤细的肩头,低声说:“不用跟他们收房租了。张晗的收入不高,让她付了房租,他们吃什么?”
“不拿房租,她肯定住不下去的。与其让她去外头找别的房子,还不如我多少拿她点房租,让她可以安心住下去。”
“你做主吧。”
宁稚往萧让怀里又拱了拱,脸贴在他胸膛上,视线游离在昏暗的房里:“之前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四年,房租我还欠你一百三十万,本来说好今年年底还完,但今年碰到晗晗的事儿,我到现在都没做成什么案子,估计年底没多少奖金,咱们那个欠条再延个一年,期限到明年年底怎么样?”
“这房子就当是我送你的求婚礼物,回头那五十万我再给你转回来,租金你自行处理。”
宁稚撑起身子,错愕地看着萧让:“求婚礼物?”
“嗯。”
“嗯?”
“嗯。”
“嗯?”
萧让忍不住笑:“你在嗯什么啊?”
宁稚拿指尖戳着他壮实的胸膛:“房子是求婚礼物?那就没有求婚戒指,也没有求婚仪式啦?”
萧让笑着把她按回怀里:“必须有。”
俩人闹了一早上,到中午才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宁稚听到门外有声音,从萧让怀里惊坐起身。
萧让也醒了,把她按回床上,用被子盖好,才起身捞过扔在床尾的T恤和长裤套上:“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关上房门出去,看到扛着一大包东西进门的卓宇行,愣了一下:“你不是去邯郸了?”
“接到人,马上就回来了。”卓宇行看看他,又看看客厅,没见着宁稚人,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宁稚在午睡。”
“哦,那你下来帮忙搬东西吧。”
萧让脸一沉,转身进客卧,边穿外套边跟宁稚说:“宇行和张晗回来了,我下去帮他们搬东西。”
宁稚一喜,也跟着起床:“这就回来了啊?不是说明天才回吗?”
她穿上衣服,和萧让一起下去搬东西。
张晗父母看到她,别提多开心了。
大家一起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到家里,张晗和卓宇行在家里整理东西,宁稚和萧让带张父张母去菜市场买菜,顺便认认路。
那天晚上,张父张母做了一桌子好菜,宁稚开心,和萧让一起喝了点酒。
萧让原本想让她当晚就跟自己回去,但她担心张晗父母初来乍到不适应,便留在了家里,教他们怎么用卫浴设备,怎么调主卧的灯光。
待俩老人都休息了,她和张晗才一起回客卧。
“晗晗,我晚上想和你一起睡。”宁稚撒娇道。
张晗笑着关上房门:“好,一起睡。”
俩人开开心心地钻进被窝,宁稚把脑袋靠在张晗肩上:“终于一切都定下来了,我可太开心了。”
“宁稚,帮我谢谢萧让,把这么好的房子借给我住。”
宁稚笑:“他把这房子送我了,现在这房子是我的,不用谢!”
张晗感慨:“他可真疼你。”
宁稚轻哼一声:“我比他小十岁耶,我正青春,他都快不惑了,他敢不疼我?那我可就不要他了!”
张晗笑:“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多大岁数?”
宁稚掐指一算:“我那时二十二岁,那他就是三十二岁。我们第一次谈的时候,我二十三岁,他三十三岁。”
“那时候他也算年轻,后来愣是等你,把自己蹉跎到这把年纪了。”
“谁知道他是真的在等我,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啊。”
见她疑心又起,张晗赶紧说:“肯定是在等你啊,否则以萧让的条件,怎么可能找不到结婚对象。”
她转移话题:“对了,现在有爸妈陪我,你国庆想去哪玩儿,就去吧,别担心我。”
宁稚笑着挽住她的手:“明天我开车带你和叔叔阿姨北京逛一逛,我后天再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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