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思索着,便也放任了那些心不静的贤者们散播的大贤者的谣言。
结果等到她回来后,我就被她叫到了办公室里,我一过去,她就一直在那里认真的批改文件,那张无论看几次都记不清的面容也似乎清晰了起来。
直到她跟我说话,我才惊觉,我偷偷盯着她看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
这可真是……
她竟然将舆论调查的结果递给了我,而且还对我发起了警告,但一张一合的唇角似乎温润的像墩墩桃一样甜美,让我想要……
!我在想什么,这样违背风纪的事,实在可耻。
总之,她颁布了禁止非理性艺术的令条,我站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反驳了她。
其实我大概是知道的,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但我还是开口反驳了。
而且,莫名的,我更加厌恶她了。
不想跟大贤者百合对视,不想跟大贤者百合独处,不想跟大贤者百合一同休息,不想和她……
我大概是病了吧,也有可能是记忆模糊导致的,我甚至都已经记不住好不容易才记住的大贤者的脸颊。
所以,不想见到她,因为我会忍不住的想要看清她的模样,想要更近的更近的接触她。握住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脸……
……(接下来的内容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句式)
记忆已经模糊到忘却了大慈树王的容貌,记忆已经无法回想起大贤者百合的面容。
我能感受到,我似乎在发生着某种难以探究出来的异变,也许是因为,我从年龄上来讲,并非一个二十一岁年轻有为的大风纪官,而是一个至少“活了”千百年的古人吧。
……(后面是毫无意义的涂鸦)
我厌恶她,但也相信她。
我知道,她本质上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莫名的,就是厌恶她。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我的身上,我只能跟着丝网的摆动行走,明明我是那么的信任她,但也是那么的厌恶她。
她站在那里,哪怕什么都不做。
她站在那里,哪怕在认真的工作。
我都能挑出她的千万种错误,察觉到她的千万种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