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话音还未落,银爵士已通过棋子的干涉在表世界降下神迹。
贵族与教会的残余势力联合,将巫辞的所有骑兵都“吃掉”了。
没错…
随着巫辞失去了他的[后],所有的,甚至是修炼过简易速成版《天饥经》、包括十字军在内的骑兵,全部都被堵在一处山谷,由银爵士的一个神迹轻描淡写地抹杀。
“这就是棋局与赌注的魅力,哪怕有规则限制,也能降下我的神迹。”
银爵士微笑道,“你看,一切都有一切的规律,这些规律本来都该由我们这些玄灵自发掌管,司辰又能做什么?更何况是你?”
祂下了定义,“别被它利用了,德克斯托尔,我知道你喜欢人类,但司辰只想为了得到权柄毁了这个世界。”
巫辞注意到银爵士突出的单词,对天尊的形容没有用“祂”,甚至连形容人的“他”或“她”都不是,而是用来形容其他生物、无生命物品、规则、或是野兽的“它”。
银爵士则对他的注意漠不关心,继续用那副游侠的口吻道,“我亲爱的德克斯托尔,你明明知道的,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们总会有一些罪恶的想法,这也正是我和愚昧与阶级存在的意义。
假如不去打压,假如不去让他们愚昧无知,只懂得遵从我的指令,每一步都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他们绝对会乱作一团,自取灭亡,还会毁坏这片孕育我们的世界。”
“而司辰的人性过多,它自私贪婪,绝对不只是得到一个玄灵的位置就可以满足,德克斯托尔,我希望你能明白,它是一个卑劣的窃贼,一个野心勃勃的强盗,它会想要得到全部。”
巫辞在即将落子时顿了顿。
怎么感觉银爵士在给他洗脑?这技能不是天尊阵营专属吗?人人都会是吧?
他摸摸自己滚烫的额头,艰难呼出一口热气,试图让自己过载的大脑勉强缓和片刻,低声道,“是非曲直,在下自会评判,不劳阁下提醒。”
“别这么警惕,放轻松,亲爱的,假如我猜的没错,你来自将来的时间线,对吧?德克斯托尔?
我想,后来的时间线里,司辰肯定已经抢夺天道成功了?是绥骨的?
噢……亲爱的,请你想一想,生机、繁殖与血肉,在它得到这条天道后,那个时间线的出生率是不是降低了?是不是人们大多数都开始抛弃血肉了?”
银爵士显然有些意味深长,“一切都有存在的必要,例如,安魂夫人让灵魂安宁,我让人们顺从,芳菲元君让气候变化…司辰得到了我们的天道以后,将来的时间线会更糟。”
祂指了指棋盘上的棋子,祂的[后]离吃掉巫辞的[王]只有咫尺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