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嘢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有些哽咽:“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弱雄,保护不了伴侣的弱雄,根本不配拥有伴侣。”
“以前的我太过自大,认为我异能阶段比他们都高,肯定能保护好自己雌性,没想到……没想到这种事还是发生。”
“现在的我和我那些父亲有什么区别,我……我一直认为所有雌性都有可能被偷走,唯独你,有我在身边你不会被偷走。”
“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楚星喏没有打断他,而是耐心听完:“这次不是你们没保护好我,而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们只防备了那些兽人,并没有防备我。”
懊悔的叹息一声。
“我觉得弱雄这个词含义有很多,你和我对这俩字理解更是不一样,遇到危险时有能力解决却逃跑的那是弱雄,反之那些能力不是很强,却愿意豁出一切保护对方的不是弱雄。”
“你是我说的那两种半结合体,能力强又愿意豁出的一切保护我的雄性,在我心里你真很棒,很帅气。”
炎嘢抬起藏在颈窝处的头,与她对视,胭脂红的眸子里深情和感动光芒交替着涌动。
“我想亲你。”
好字都到嘴边,被一个温热的吻给覆盖住,又咽了回去,习惯性的把手搭到宽阔的肩上,缓缓合上双眼与他缠绵。
炎嘢的吻一直都是粗鲁中带着几分色气。
亲着亲着,楚星喏察觉到右脸都快被盯出两个窟窿,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去看。
炎嘢边亲边腾出一只手,推着不知何时靠近的小蝎子,还在她的唇瓣上故意用力啃了一下,用行为提醒她专心。
澜禾像头倔驴一样,怎么推都推不走。
“喏喏……帐篷……搭……好了,过……过去休息。”
一句完整的话,愣是说出结巴的感觉。
楚星喏好不容易找到说话机会,幽怨的瞪了炎嘢一眼,对澜禾说:“好,我马上过去。”
澜禾瞅准时机对楚星喏贴脸开大,被炎嘢半路截胡,稍稍一用力推开。
澜禾被推了个屁墩,唇瓣蠕动两下起身离开。
楚星喏没着急起身,捧着炎嘢的大脑袋不停的瞧。
炎嘢:“在看什么?”
楚星喏扒开头发继续看,发现一处红肿位置,眸光软了下来:“梦到你生病了,我很担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生病。”
听到这话炎嘢眼角多了几分笑意,嗓音都跟着愉悦:“做梦都能梦到我,你究竟有多想我,嗯?”
楚星喏笑答:“很想你。”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生病,不舒服,或者其它吗?”
炎嘢轻飘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着调:“只是偶尔头痛,今天就早上疼了会,现在不疼了,可能是想你想得头痛。”
楚星喏额头贴了上去,边治愈边说:“我们是伴侣,是最亲密的存在,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治愈结束,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这里有你,不可缺。”
从治愈那一刻,炎嘢就知道被发现了,扯谎是不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