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昨天发生的事情,妇联咋就这么快知道。
许大茂一边心里大骂那个举报人,一边满脸堆笑道:“这个...夫妻之间有口角也很正常么。”
“谁家不是这样的。”
中年女人冷冷地道:“正常么?我看不正常吧!”
“我们妇联找了几个在你们院子住的职工了解过。”
“你老婆头都被你打青了。”
“我们妇联要是再不出马,你是不是要学当初易中海那样把你老婆的头给打破啊?”
许大茂人麻了。
这尼玛,又有人把他和易中海来相提并论了。
他跟易中海能一样么。
易中海当初打周玉梅打得那么狠,在许大茂看来那就是易中海心虚啊!
可他许大茂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他心虚什么!
他又不是先天无种!
怎么老是有人拿他跟易中海放在一起说事呢。
因此,许大茂连忙辩解道:“同志,我这个情况跟易中海又怎么会一样呢?”
“易中海他是因为先天无种而恼羞成怒!而我...”
中年女人不等他说完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可据你们院子的人反映,你跟你老婆吵架好像也是因为生育问题吧?”
“不是我看扁你,许大茂,你最好也去医院检查一下。”
“还有,从这件事还有你刚才的态度来看,你对我们女人确实存在歧视心理。”
“怎么一没有孩子就要把锅扣在我们女人头上?!”
“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妇联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你跟那易中海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中年女人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住了,把许大茂喷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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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喷完了还不算完,其他几个妇联的工作人员也连番上阵。
最后,她们还让许大茂像易中海那样在一份文件上签字画押。
“这些都是要上报领导的!”
“你就等着厂里对你的处分吧!”
许大茂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地走出了妇联办公室。
“尼玛的,妇联这帮老娘们简直不是人!”
“说是叫我来谈话,可那是谈话吗?!”
“简直就是审犯人啊!”
“难道说易中海当初也是这么个待遇吗?!”
“卧槽,真没想到我也会步他的后尘!”
“不过我怎么会跟他一样?!”
“他是老阉鸡,我不是啊!”
“玛德,怎么不管是院子里的人还是厂里的人都特么怀疑我不行啊!”
“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许大茂嘴里骂骂咧咧了一阵,随后又想起另一件事。
“到底是谁来妇联告发的我啊!”
“谁啊!”
“踏马的,要是被我知道是谁,我绝饶不了他!”
......
郝仁下班,他跟王孟德走在回家的路上。
王孟德初为人父,聊得都是跟儿子有关的事情。
“这有儿子就是不一样啊。”
“我老家那些不咋来往的亲戚,最近都打着看孩子的名义来我家了。”
“昨天我堂弟王子孝、王子廉来了...”
聊着聊着,他忽然想起一事来。
“对了,今儿个你们院的那个许大茂被妇联叫去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