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珍和那个住户一左一右地扶易中海回房了。
刘海中连连摇头:“切,易中海这不行啊,现在就醉倒了,晚上还咋洞房。”
王孟德不厚道地笑了:“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萎靡不振啊!就算清醒了又能咋样?”
刘海中恍然地拍了拍脑袋:“对哦,差点忘了这茬。”
其他的住户顿时笑开了。
“哈哈哈!”
郝仁听着住户们笑声,看了看已经远去的易中海和方东珍。
他摸着下巴想道:“这菜才上了一半,易中海就已经醉倒了。”
“这老东西也不算是那种酒量很差的人,今天竟然会醉成这样。”
“可想而知他喝了多少酒。”
“既然醉得不省人事,对于那个女人来说应该是下手的绝好机会吧。”
“此时不出手,难道等到以后?”
“以后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呵呵,易中海倾家荡产就在今夜了。”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叫乐极生悲啊!”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绝对不会想到,你好不容易找着的对象却是你的掘墓人吧!”
却说易中海被扶回房间。
方东珍谢过了那个帮忙住户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一把将门插上,在易中海的裤兜里摸索了起来。
现在宾客们都忙着胡吃海塞,暂时不会注意到她,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很快,方东珍就从易中海的裤兜里摸出了一小串钥匙。
她拿着那串钥匙开了衣柜,然后轻车熟路地从里面找到了易中海藏钱的小盒子。
她直接将那小盒子塞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做完这一切,她又神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易中海一个人躺在床上鼾声如雷。
婚宴又持续了约莫一个小时,宾客们酒足饭饱,满足地离开了。
这年头很多人都吃不饱,肚子里没油水。
借着这个机会那都是敞开了吃。
因此在离席的时候,桌上都没多少剩菜。
仅有的一点都被阎埠贵和贾张氏给扫荡干净了。
两人还差点因为争抢剩菜而打了起来。
由于易中海醉倒,方东珍则是以女主人的姿态开始善后。
本来她是不想干这种擦屁股的事情。
但想着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应该得摆出一副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
一些还没离席的宾客看着她那从容的样子,都是不由地有些啧啧称奇。
“这女人,虽然脑子不好使,眼睛也瞎。但是做起事情来还是一把好手啊!”
“是啊,易中海这回,还真是走了狗翔运呢!”
“只可惜,这么漂亮一女人,只能看不能吃,煎熬哦!”
嘴碎的住户们又暗自调侃了一番,这才离去。
......
夜深了,院子里鼾声此起彼伏。
人们都睡得正香。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从易中海家里悄悄溜了出来。
这道黑影赫然便是方东珍。
此时的她早已脱下了喜服,身上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
她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随即像离弦的箭一般朝院门口冲去。
此时院子的大门早已被关上。
但这难不倒方东珍。
她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钥匙孔,随意扭了几下。
只听吧嗒一声,院子大门就这么被她打开了。
随后她身形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易中海屋里,易中海依然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