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有些生理性的喜欢,是极致疯狂的。
越是喜欢越想占有,薛元菱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
大半夜的她窝在孟昱的怀里哭,可把孟昱心疼的,要什么给什么,即便是天上的月亮星星,都大有一股要摘给她的架势。
搂着软乎乎的薛元菱,他难得敞开心扉。
“阿菱,你是我的妾室,我自是知道你对我的忠心。只是人言可畏,往后不能与外男有任何来往,可明白?”
“嗯嗯,妾身……明白,妾身只喜欢世子爷,这辈子也只有世子爷。”
嘴上说着违心话,心里已经怒喊一万遍,她想睡觉!求求他不要再折腾了呜呜呜呜……
原主这身子骨,可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美好啊。
果不其然,次日一醒来,薛元菱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浑身软绵绵的,有一种疼意,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鼻子也被堵得不通气。
一摸额头,好家伙,又给干发烧了。
真是屮了。
“香儿……香儿……”
她费劲力气喊来明香,明香见到姑娘如此,又心疼地哭出声,赶紧去喊府医来开药。
“呜呜呜呜,世子爷简直不是人,他没心啊!!天不亮就走了,都不关心姑娘啊……”
薛元菱深叹一口气:“这,就是没有爱的男人啊。”
“呜呜呜,还好有香儿和秦嬷嬷你们,不至于我死在床榻上都无人问津。”
“呸呸呸!姑娘你不许说胡话!”
秦嬷嬷也是一脸的心疼,两人亲自服侍着薛元菱喝下药,这才松气一些。
此刻秦嬷嬷也有话要说。
“姑娘,我听府内几个小厮说,那贺公子的母亲元氏,今日在府外站了许久,也不知道是家中出事还是怎么的,可能与贺公子消失有关。”
“贺廉之消失了?”
“说是和世子爷告假几日回去照顾病母,但他母亲又来府上找他,显然是没有回去,好像连岳七都不知道贺公子去了哪。”
“还有啊,今日我去找人给秦妈妈送药,在坊间听到了一些对大姑娘不好的言语。
说咱们大姑娘,和一个马奴不清不楚。姑娘与永平侯爷的姻亲也是老夫人背后打点才来的。”
“还说那永平侯爷是被蒙在鼓里,不知其中缘由。”
明香一听,只觉得荒唐!
“这京都怎么那么多的长舌妇,我看分明就是一些人嫉妒咱们大姑娘,见不得大姑娘好,所以就生出这些谣言来!说来也真是可笑至极!”
“这些话若那永平侯爷真听了去,不来定亲怎么办?!”
薛元菱眉头一动,就知道此事不是空穴来风。
只见她看了秦嬷嬷一眼,问道:“可知道世子爷如今在何处?”
“啊啊姑娘!世子爷都不心疼你,你还惦记着他干什么!!”
见她打抱不平的样子,薛元菱忍俊不禁,连忙解释。
“我是在为大姑娘想办法嘛,没有惦记,没有惦记呢!”
笑死,谁家贴身女使人后骂人没良心,人前又是世子爷真俊的双标狗啊。
也是深得自己真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