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顿住了,咦,怎么和太后一样啊,都想卖女儿保护儿子。
男子阳刚,女儿柔弱,应该保护女儿才是,凭何要保护男子呢。
男儿顶天立地,还要躲在家中姐妹的保护下,算什么男人。
这样的男人,就算做了家主,做了陛下,还有何用处。
小皇后心中嗤笑,见不得这样的关系,但也没有上前说话,静静听着。
夫人唠唠叨叨许久,容晗都低头不语,连个回话都没有,受气包。
容晗低着头,不知再想什么,容夫人念叨许久,发散了几分情绪,等不到女儿的回话后,她推了推女儿,“你倒是说句话,给她写信求个饶啊,你做再多的话,抵不上她一句话。”
小皇后斜睨了容夫人一眼,眉眼舒展,唇角翘了翘,可真讽刺呢。
容晗没有回应,容夫人推搡的力气就大了些,一把将她推到,整个人砸了纺线的木架上。
容晗眸色几不可察地一变,小皇后惊讶地发现她眼中有抹恨意。
是恨谁呢?
恨自己的母亲,还是恨承桑意不管不问。
小皇后越发好奇,若是容晗入宫了,承桑意还会惦记吗?
五年劳作下,容晗不过丑了些,身子并无大碍,怎么就是病弱西施了。
容晗从地上爬了起来,将纺织机摆好,继续纺线,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容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踢了纺织机,“容晗,去给她写信,她那么喜欢你。”
“母亲,她的宫里有那么多美人,你以为我如今的鬼样子还会得到她的青睐吗?”容晗终于说话了,她的嗓子也坏了,带着几分低沉,没有女子的韵味。
小皇后意外,这样的白月光值得贵妃她们日日念叨?
她看了这么大的热闹,承桑意的性子怕不是她们猜测的那般,当真是冷情冷性了。
日后宫里的生活,可就真有意思了。
白月光活成了鬼样子,她要不要帮一帮陛下呢?
小皇后神思一转,先回宫,去偷印玺,写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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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前,天色还没亮,小皇后依旧溜进了殿里。
承桑意还没醒,宫娥还在外守着,她悄悄进榻前,目光触及那张冰雪容颜,平静的心湖掀起万丈波涛。
素净的手撤下锦帐,她悄悄爬上床榻,指尖在承桑意的面上点了点,一点点小法术,让女帝睡得更深一些。
躺下后,小皇后十分满足,侧身偏向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