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承桑意的命是你给的,懂吗?”定心叹气,难怪那么笨,原来如此。
长明纳闷,仔细想一想,恍惚间,醍醐灌顶,兴奋地问师父;“你的意思是我是她娘?”
定心:“……”
定心苦笑,不知该如何解释,思衬须臾,告诉徒弟:“别那么恋爱脑,我带你去剑宗,成亲就收心,好好做你的活祖宗。”
“那,承桑意呢?她要死了吗?”长明不甘心,抓住师父的袖口,“我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师父,我晚点嫁人。”
“你晚点嫁人?”定心被气笑了,目光在她玉面上流转一番,想起白山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眸色一暗,“让你嫁她,你又不嫁,巴巴地又要过去,你不要脸吗?”
长明莫名被骂,嫣红的唇角微动,轻轻开口:“你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骂人了呢,白山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想问清楚,定心转动法器,往中原而去,吓得她心口发跳,“怎么、怎么又改路了。”
“让你看看承桑意怎么死的?”
“她是怎么死的?”
长明顺着师父的话问,问完了又觉得不对劲,余光一瞥,师父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像是要一口吞了她。
她有些害怕,当即笑而开口:“您别生气,您与她好歹有一面之缘,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你去救,被天打雷劈,最好被劈死,我也省心。”定心被气得口无遮拦。
想起白山的话,她就拿手去戳着小徒弟脑袋,“你你你,我告诉你,你那么笨,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没长脑袋,你的脑子都被人吃了,就剩下你这么一个躯壳。”
“您骂人之前,先告诉我,我哪里错了?”长明缩着脑袋蹲了下来,远远地瞧见了军营,眼眸一暗,登时就站了起来,指着那片营帐:“我想知晓她娘到底是谁。”
定心冷笑一声,“你自己说了,是你呀。”
“师父,我错了,白山道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长明委委屈屈地抱着脑袋,奢望师父给她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