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辞顿时回忆起那时的场景,脸有些烧,压制住自己过快的心跳,轻咬下翟星眠耳朵,辩驳道:“哪里有三个小时。”
翟星眠:“两个多小时和三个小时有什么区别么?都只能证明一点。”
翟星眠一字一顿:“你个衣冠禽兽。”
江栖辞咬了下唇:“你又没有喊停。”
翟星眠失笑,怪我喽?
江栖辞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再看如今自己和翟星眠的姿势,着实让人脸红,再这样下去绝对会擦枪走火。那人的胳膊囿于她腰间,江栖辞拍了她胳膊一下,小小声说:“你放我下来。”
翟星眠闻言,仰头和她对视,眼皮半敛,眼底带几分笑意,如鸦羽般的长睫根根分明,有种说不出的浪荡与恶劣。
听她这话,不仅没有松手,反而环着她细腰的手更紧了几分:“我不要。”
“今晚你是我的礼物,我说了才算。”
说着,将江栖辞打横抱起,长腿迈开,往浴室那边走。
“我都是混蛋了,你喊停也没有用。”
江栖辞微惊,打了她一下:“喂!谁是你的礼物,我给你准备礼物的。”
翟星眠故作诧异:“哦,给我准备了礼物,刚才还不说,故意骗我干活是不是?”
她轻笑了声:“学到了,江老师。”
“不愧是你。”
翟星眠说着骚话,动作却不越雷池,似乎真的只是为江栖辞洗澡,几次三番把江栖辞撩出火来,再看她眼底清明……江栖辞气恼,小兽般恶狠狠地咬了她肩膀一下。
翟星眠低笑,这才为她缓解。
两人洗完澡就在卧室躺着,翟星眠的手上多了块江栖辞送她的手表,栗色长发铺满床,她抬起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舒展开,借着灯光看表,又看看手。
江栖辞侧着身子看她,漾起笑意,看见她眼底的喜爱,又欣喜又得意。
她向翟星眠这边挪了挪,离她更近了些,深嗅着空气中翟星眠身上淡雅的香气,这些天翟星眠不在,连她的味道都消散了,江栖辞着实想念她,没忍住,在她脸上啄吻。
这个人是她的。
即使没有求婚戒指,也是她的。
翟星眠愣了瞬,偏头看她,指了指自己的唇,亲昵道:“这边也要。”
江栖辞笑了下,自是恭敬不如从命,探身和她唇舌交缠,却无关情/欲,只是个温柔而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