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殿内,气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锦时身上,等待着最后的判决。赵锦时冷酷无情地宣读道:“莫清清,王乾光,你们的罪行重大,证据确凿。依照南国律法,判处你们死刑,即刻执行!”
这句话如同重锤击在每个人心上,莫清清脸色惨白,眼中充满了绝望。她不敢相信自己最终会走到这一步。而王乾光则神色坚毅,毫无畏惧之色。他坚定地走到莫清清身边,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清清,别怕,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
莫清清看着王乾光,泪水涌上眼眶,声音颤抖:“老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关你的事啊,你不应该陪我死的……”
王乾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坚定地说:“清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别害怕。”
莫清清泪如雨下,心中既感动又痛苦,她紧紧抱住王乾光,哽咽着说:“老爷,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有来世,我会好好对你的。”
王乾光轻轻摇头,目光坚定而深情:“清清,你值得一切。我们一起面对,无论是生是死,都不会再分开。”
赵锦时冷漠的看着这一幕,面色依旧冷峻,没有一丝感动想的是,赶紧要在王乾书回来前杀掉他们。他缓缓说道:“你们既然决定共担罪责,那就一起上路吧。”
“去,把庭审案呈给陛下。”赵锦时对下人说道。
清晨的菜市场,空气中弥漫着菜蔬的清香与人群的喧嚣,今日的嘈杂却带着一种不祥的气息。王乾光和莫清清被押送到这里,四周已经聚集了大批围观的百姓。两人身着囚服,面色苍白,但他们紧握的手却显得无比坚定。
刑场中央,行刑台高高搭起,上面摆放着冷光闪烁的刑具。百姓们议论纷纷,眼神中有好奇,有同情,也有无奈。行刑官高声宣布:“今日,王乾光与莫清清因罪行重大,被判处斩首,现即将执行。”
王乾光握紧莫清清的手,温柔地看着她:“清清,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莫清清泪眼婆娑,声音颤抖:“老爷,我真的害怕……我不想死……”
王乾光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坚定地说:“我们不会再分开。闭上眼睛,我会握紧你的手。”
莫清清听从他的指示,闭上眼睛,泪水从脸颊滑落,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回忆起这一路走来,一步错步步错。
行刑官再次高声宣布:“行刑开始!”
行刑的鼓声沉闷而有力,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头。莫清清紧紧靠在王乾光身边,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她轻声说:“老爷,谢谢你在我可怜的一生里面出现。”
王乾光微微一笑,目光中充满了温柔:“清清,来生我还想遇见你。”
鼓声停止,行刑官冷酷地挥手示意。刽子手走上前来,冷酷地看着这对即将赴死的兄妹。百姓们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
刽子手高举斧头,阳光在刀刃上闪烁,仿佛要刺穿人们的心。莫清清紧闭双眼,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能够感受到王乾光的力量,哪怕只是一瞬。
王乾光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看着刽子手,眼中没有一丝畏惧。他缓缓闭上眼睛,轻声说:“清清,我们一起走吧。”
刽子手挥下斧头,血光飞溅,天地间仿佛静止了片刻。围观的百姓中,有人低声抽泣,有人掩面不忍再看。不知前因后果的百姓,竟十分感动。
沈婳站在人群的边缘,眼神冷漠,她轻声说道:“罪有应得。”
在茶楼的包厢内,拓跋琛独自一人静坐着,透过半开的窗子,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菜市场上正在进行的行刑。他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茶香袅袅升起,映衬着他脸上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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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装饰雅致,红木桌椅、精美的屏风与墙上的字画相得益彰。茶楼老板亲自为拓跋琛奉上最上等的龙井茶,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不敢打扰他此刻的心境。
拓跋琛今日身着一袭墨绿色的锦缎长袍,衣料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显示出上等丝绸的质感。长袍上绣有精美的金丝纹样,图案繁复而不失典雅,袖口和衣襟处镶嵌着细腻的云纹边饰,增添了几分贵气。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宽大腰带,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玉石,玉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显得极为珍贵。腰带上还悬挂着一块雕刻精美的佩玉,佩玉上刻有古老的篆文。
拓跋琛的鞋子是精心挑选的上好牛皮靴,鞋面光滑,缝线整齐,既舒适又高贵。靴筒上还绣有金丝线,和长袍上的纹样相呼应,整体搭配和谐统一。
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髻上插着一根玉簪。他的眼神深邃而有神,仿佛能看穿人心,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
手上,他戴着一只墨玉戒指,他时不时抬手抚摸戒指,仿佛在沉思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拓跋琛目光锐利,注视着行刑台上的每一个细节。拓跋琛微微挑眉,心中暗自感慨这个时候居然能露出真情,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计划成功的满意。
“赵锦时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拓跋琛低声自语,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过,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他轻轻啜了一口茶,茶香沁人心脾。这个结果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却完美地达到了他的目的。王乾书还没回来,回来怕不是更精彩。
外面的鼓声渐渐停歇,行刑即将结束。拓跋琛缓缓放下茶杯,转头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心中一片畅快。
“福子,去,把沈婳领到这儿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福子恭敬地应了一声,迅速退下。
片刻之后,沈婳被带到了包厢门口。福子轻轻敲门,拓跋琛淡淡地说了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