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灯抬起头,冷冷地回望秦贵人,毫无惧色地说道:“秦贵人,奴婢只是传达如妃娘娘的意思,这都是如妃娘娘的安排,奴婢不过是个传话的,何罪之有?”
秦贵人气得胸口起伏,怒斥道:“好一个‘何罪之有’!冲撞本宫,难道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寒灯不卑不亢地回答:“若是贵人有异议,可以直接与如妃娘娘交涉,奴婢不过是个传话的,不敢妄言。”
秦贵人冷笑一声:“你倒是伶牙俐齿,想要让本宫无可奈何?”
寒灯依然不退让,声音坚定:“秦贵人,奴婢只是忠实传达上命,无意冒犯。请您明鉴。”
秦贵人猛地拍了一下桌案,怒气更甚:“好,好一个‘无意冒犯’!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硬到几时!”
寒灯丝毫不退缩,眼神坚定地说道:“怎么,贵人,你还想对我滥用私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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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人见寒灯如此坚定,一时无从下手,只得冷哼一声:“你以为本宫治不了你吗?”
寒灯低下头,不再多言,但那份不卑不亢的神情依旧显而易见。秦贵人气得脸色铁青,只能挥手让她退下。
秦贵人气急败坏地坐回贵妃椅,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动作。她知道,沈婳派个贱婢前来不过就是故意挑衅,好好好,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窗外,乌云依旧密布,隐隐有雷声传来,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宫廷中的黑暗与阴谋,如同这变幻莫测的天气,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无从逃避。
秦贵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天空,冷笑道:“沈婳,你想做救世主,那就别怪我了。”
秦贵人愤怒地在兰景殿中踱步,胸中怒火未消,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反击。她猛然停下脚步,冷冷吩咐道:“来人。”
片刻后,一个身材魁梧、目光锐利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大殿,躬身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秦贵人眼神阴冷,缓缓说道:“本宫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办。慧儿那小贱人的弟弟在哪里?”
侍卫略一思索,答道:“回贵人的话,据探子回报,慧儿的弟弟目前在城西的一家书塾里读书。”
秦贵人点点头,冷笑道:“很好。本宫要你立即带人去城西,把那个小子抓来。不许有任何闪失。”
秦忠躬身应道:“遵命,贵人。”他随即转身快步离去,心中已明白秦贵人的用意。
秦贵人看着侍卫的背影,冷冷说道:“呵?等我送你份大礼,沈婳。”
傍晚时分,城西的书塾内,几名学童正准备收拾书本回家。慧儿的弟弟小山背着书袋,欢快地跑出书塾,正要回家时,忽然被几名壮汉拦住了去路。
领头的侍卫冷冷说道:“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小山惊慌失措,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