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和池云在一起。
谢春雨低头吻向池云的脖子身体,还在心里骂自己,凌晨三点,她真不是东西。
当谢春雨的嘴唇落在池云的锁骨上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仰头,给她更多的空间,谢春雨如同小蚁啃啮着她的锁骨,留下细密的酥痒。
池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儿。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忐忑却又被情.欲蛊惑着,配合着谢春雨的每一个动作,去感受所有未曾感受过的。
谢春雨手中的感觉让她瞬间红了眼,她嘴唇终于离开了锁骨位置,池云却倒吸了口气,像是心跳都被吸离了身体,她难以控制地溢出一丝轻吟。
“小池姐姐。”谢春雨松口,给她喘息和考虑的机会,“可以吗?”
池云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恶魔,带她体验新世界,却又如此磨人。
她在应出声前,先有了动作,她用脚踝轻蹭着谢春雨,如同臣服,回答了一切。
急促的呼吸声很快在夜色中响起。
声音终于吵醒了熟睡的大米,它从阳台钻过窗帘,在床头小柜上坐好,炯炯有神地盯着床上分不清彼此的人。
池云看到那片月光被搅碎,随即对上大米探索的眼睛,她微侧身遮挡住身前,几近气声道:“谢老板,把大米赶出去。”
谢春雨和大米对视几秒,将一旁的被子拉高,盖过两人。
谢春雨终于褪掉了池云的最后一层防护,手掌感受到湿润后,她蛊惑着池云为她放开更多,却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未经探索之地的抗拒与包裹……
池云终于散出了一个音节,但又很快被她死死咬住嘴唇止住了。
两人的体温在被子里同步,她听到谢春雨的声音,朦胧如同深夜遥遥钟声,引导着她:“放轻松。”
池云做了一个画质是黑白幕布的梦。
梦里她扎着两个冲天小辫,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池母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哼唱着小调哄她睡觉。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背后,她迷蒙地睁不开眼,大米变成了小小的一只,在一旁玩着毛线球。
池母哼完一遍后,温柔地说:“等睡醒一觉,痛痛就飞走了。”
她忘了这是小时候的回忆还是编造的梦境,只知道梦里的幸福一直延伸到她被闹钟叫醒。
谢春雨先她一步关掉了闹钟。
谢春雨轻柔地蹭着她的后脖颈,低声道:“允许再赖床五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