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又走到一家人门前,这家虽然不破旧,但是打扫卫生没有上一家勤快的样子。
村长又对着里面喊:“铁栓,出来。”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来了!”
出来一个仪容仪表不太整洁的年轻男人。
村长似乎怕大家嫌弃铁栓,首先替他解释道:“铁栓这孩子命苦啊,媳妇生了重病躺床上,他一边要照顾媳妇,一边还要种地,一边还要做点小手工贴补家里。”
不知道竞技者们信没信,反正胡教授信了,面带感动地夸了铁栓几句,然后简单问了一下牌坊村的支柱产业,平时都做什么手工之类的话,王霜秋梅就在旁边拿本记录。
村长见胡教授问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把大家往下一家带。
身体素质的提高让凌度的五感都变得敏锐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度好像听到了屋里铁链碰撞的声音。
走访了一整天,正经问题没问出来多少,倒是知道这些家庭里的老婆多多少少都有点身体上的残缺了。
村长这时似真似假的抱怨道:“村里不容易啊,只有身体有问题的女人才愿意嫁来我们村里,要是有人能心甘情愿的留在村里做贡献就好了。”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七个女大学生。
胡教授又站出来打圆场:“村子在发展,下一代总会有优秀的女孩出去读书之后回来建设村里的。”
“希望如此吧。”村长不再多说,只是把一行人送回了落脚处。
晚饭很快送来了,胡教授邀请村长一起吃,村长以家中还有事拒绝了。
胡教授也不勉强,目送村长出了院子之后,分分饭菜叫大家端回房间吃了。
放回空碗后,几个竞技者又聚集在两个男生的房间,一边吃东西一边分享今日的所见所得。
阙语柔首先说:“我发现,我和厉霜霜的房间被人进过,我出门夹了一根头发丝在门缝里,回来的时候没有了。枕头和被褥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凌度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有没有被人进过,毕竟她和陆慧心都是晚上把自己的被子床单拿出来用,早上起来再还原,所以对原来的被子和床单痕迹不是很敏感。
马鸿博也说:“刚刚你们还没进来的时候,我也发现我们额房间被人翻动过。”
“那个村长老头什么意思?说话就说话,一直色眯眯看着我们,还说什么没有女人愿意来,这个村子里处处透着古怪,有人愿意来才有鬼。”厉霜霜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发尾,一边发表自己的意见。
“总之女生都小心一点吧,虽然现在有钥匙了,但是别人肯定有备用的,在房间的时候都把门好好堵起来,不要掉以轻心。”凌度提醒道。
大家点点头。
陆慧心接着道:“这个村里的女性都有点不正常,要么这有问题,要么那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去铁栓门口时,我好像听到里面有铁链声。”
“我也听到了”
“我也”
大家都附和。
这代表着什么?铁栓卧病在床的老婆,其实被他用铁链拴起来限制了人生自由吗?或者他老婆发病会伤人,必须用铁链限制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