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成脸色变换，咬牙切齿地说：“我看这孩子不太机灵，就忍不住多关心了一点，以后不会了。”

凌度还没说话，凌奇却不干了，在旁边叫道：“顾叔叔，你说谁不太机灵呢？！陌生人之间说这个也太冒昧了吧！”

顾问成：......

凌度面色扭曲，几乎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只能在意识中和呱呱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傻子真的绝了，一刀又一刀亲手扎他老子的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这侄子收得不错，至少能提供情绪价值。”呱呱也笑得打滚。

“好，好好，好好好，叔以后不说了。”顾问成的手又开始颤抖了，只不过这次是气的。

“不过既然这样，你俩父子就不适合再住在一起了，本来是打算用这个办公室当你们两个的休息室的，现在这间办公室就当成顾联络员的休息室，至于凌奇，你和其他人住一起没问题吧？”凌度看向坐在角落的凌奇。

“没问题，不就和大学住宿舍似的么，正好侄子我和别人住一起，说明姑姑你不搞特殊，不因为亲缘关系随意提拔人。”凌奇一脸理所当然，“只要能让我吃得好一点就行了。”

凌度一脸冷漠：“别人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别想开小灶，当然，你顾叔叔想私下里给你开小灶，那我管不着，别被人看见就行。”

“要是被人看见我就说我讨好凌度同志的傻侄子套情报。”顾问成也一脸冷漠。

“那别人要是追问你套出啥来了怎么办？”凌度感觉有点兴趣。

顾问成表情比刚刚更冷漠了：“就说凌度同志的侄子是个纯粹的缺心眼，啥都不知道。”

凌度：“......也不是不行。”

说完，凌度站了起来：“你两人叙叙旧吧，我就不打扰了，一会要是真的有眼线打听你的情况，我会叫凌平它们上来提醒的。放心，这间办公室里没有摄像头，没有窃听器，我还不屑于干那种事。不过如果这个办公室原本的主人有什么特殊爱好，那我就不清楚了。”

顾问成脸有点红，凌度这不是在讽刺昨晚官方给她带到一个有摄像头的休息室里观察嘛，于是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两声。

凌度把钥匙抛给顾问成，转身出了这间办公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凌度是真的没有一点想知道这俩父子聊什么的想法，主要是儿子那傻样，嘴里也吐不出啥有意义的情报，相信顾问成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俩父子的聊天无非就是问问末世以来的情况，然后叮嘱叮嘱儿子接下来怎么做，在人前不要露馅了之类的话，想想就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