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孩子了。”
沈拂烟看不下去了,起身大着胆子,在裴晏危额头上弹了一下。
裴晏危笑着摸了摸额头,将她拉至身侧捏住脸:“大胆。”
秦逸玄眼睛都看呆了。
裴晏危这厮从小便不喜旁人碰他,除了主公,若是其他人要罚他打他,更是无稽之谈。
怎么沈拂烟就能这样上手了?
想到秦逸玄的嘱托,沈拂烟从他怀中挣脱,上前拉过禄新的手。
“来,我前些日子买了些小玩意,府中都摆不下了,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带两件回去。”
禄新记着师父的话,乖乖跟着沈拂烟离开了茶室。
两人来到沈拂烟的寝室,禄新被那些精巧美丽的陈设晃花了眼。
虽然师父平日里的做派也不苛刻,但毕竟是个男子,许多细节大大咧咧就过去了,禄新心底十分羡慕沈拂烟这样的女子闺房。
“公主姐姐,我身上脏。”
禄新有些不敢跨进门。
她来时虽洗了脸和手,但衣裳上还沾着许多药粉沫沫。
“怕什么?”
沈拂烟温柔地拉她入内,见丫鬟在她不自在,就只留了自己与她两人。
“你师父说,你最近身体长得快,女儿家的样貌渐渐长出了,我想有些事你应当不懂。”
她从箱笼里取出一本花哨册子递给禄新。
禄新接过来翻看,发现里头竟是人手画的一幅幅图,细细地解释了,女子该如何穿小衣、还有葵水带等。
沈拂烟的目光柔和如水:“这是我幼时,父亲请人画了教我的,如今给你用正好。”
白氏不管她,丫鬟婆子不上心,沈愈又是个粗人,干脆请了会作画的娘子,花银子为她画了一本书教导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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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新刚想问沈拂烟,她也没有母亲吗?
随后她就反应过来,那个沈家的夫人就是公主的母亲。
“多谢公主,我回去后会仔细看的。”
她珍重地将书收进怀里,沈拂烟伸手拦住,微笑道:“别急,你把外袍脱了让我瞧瞧。”
“啊?”禄新不明所以,有些脸红。
虽然她与公主都是女子,可公主太美,让她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沈拂烟端出一盒匣子,从里头拿出一件小衣。
“你要慢慢变成大姑娘了,我教你穿一回小衣。”
沈拂烟耐心极了,除去对禄新的喜爱,其实她心底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