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解释,这解释不清楚了。
“我们是在一起了,但是我没有不清醒到包庇一个虐狗犯。如果这事儿真的是林眷做的,那和她同床共枕的我一定第一个不轻饶她。”
沈秋丘也是担心得很:“我知道,阿音,我也是着急。你看这个监控视频里面出入的人,金发,白色外套,这个地点,她刚刚走,后面受伤的德牧就爬出来了。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而且你和她认识才多久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她真的是这种罪大恶极的人,你就太危险了。”
简聆音抱着手机看视频里那栋大楼,那是沈秋丘给她举办生日会的地方,而她隐约记得昨日凌晨她去接林眷的时候,林眷曾经一晃而过给她看了打车记录。
记录上是怎么写的来着……
对了,对上了,起点也是这栋大楼。
简聆音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做饭的林眷,对方也正好抬头看她,冲着她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犬齿。简聆音下意识也对她笑了笑,神色却已经有些恍惚了。
“而且你怎么不轻饶她呢,你不觉得她有点暴力倾向吗?”
“那天我们办生日会,她二话不说就动手,实在是不可靠。”
“阿音,我真的很担心你,你一定要小心。”
简聆音给自己倒了杯水,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复沈秋丘:“我知道了。”
“老婆你怎么还不去洗漱?快点快点,我饭都做好了,你再磨蹭就迟到了。”林眷端盘上桌,“你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看,昨晚冻着了?”
一直靠着萌混过关混到老婆床上的林眷没有想到,以往那些没有解释好的漏洞,没有一个能够轻松放过,终将在堆积在一起,成为更加难以解释的乱麻。
而这团乱麻,来的如此之迅捷,将她和老婆基础不牢的感情,变得更加地动山摇。
简聆音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有点头痛,说完就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