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乖,简聆音几乎可以幻视出林眷脑袋上的两只低垂下来的狗耳朵,怎么会有人这么像小狗啊?简聆音勾着林眷下颌的手伸开来,顺着抚摸上去,将手指伸进她的发梢里,柔柔地摩挲着她的脑袋,幻想那里真的有一双小狗耳朵可以摸摸。
简聆音感觉自己可能确实是有些怪癖在身上的。
林眷顺着老婆的手蹭了蹭,对老婆这种行径感到又喜欢又奇怪。那种感觉就跟小狗明明做错了事情,等待着主人训诫惩罚,结果主人不仅没有凶它,反而给它开了个罐头似的。
好事儿是好事儿,就是太摸不清头脑了。
“你还想听我解释吗?”
简聆音揉乱了林眷的头发,把她的金发蹂躏成一团杂草,然后遮蔽住这张明明充满攻击性却又要故作无辜的脸,遮蔽住那双半睁半阖着的微微泛红的眼睛。
在这种混乱之中,她感受到放纵的快乐,然后俯身亲吻下去。
含着林眷的唇,她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啊。”
你解释吧,用你那毫无逻辑可言,混乱又愚蠢的话语,解释给我听。只要你还在解释,我就会聆听你声音。只要你可以勉强说服我,我就可以继续爱你。
你会觉得委屈吗,阿眷,像我一样委屈吗?你也会觉得无措吗,阿眷,像我一样无措吗?如果在这段冒失的爱情里,我们曾都一同感受到无措和委屈,却仍旧选择沉沦下去,那么是不是证明我们也是天作之合?至少,蠢也蠢到一起去。
被老婆主动亲吻的林眷不能说是备受震撼一整年,至少也可以说是手足无措四肢僵硬。
“……”老婆你这个吻技,还是好差劲啊,而且你这样堵着我的嘴,我要怎么解释啊!
林眷小心控制自己不要这个时候发疯,以免前面所有努力和解释全都前功尽弃,但是老婆你这也太勾了。你就是诚心让人上头吧,这是什么新型定力测试吗?
能不能考前稍微让她准备一下,这也太过猝不及防,她真的会挂科。
林眷就这么四肢僵硬地被老婆亲了半天,那个吻不能说不是热吻,只能说稍微有一点点,情涩单纯。有些人就吃风情放纵的吻,有些人就喜欢这种笨拙纯欲风。
简聆音喜欢前者,林眷喜欢后者。
她任由老婆啃了她半天也没啃出个门道来,自己顺手拨了拨头发,露出一对迷乱的红色眸子,在老婆抬头的间隙里懒懒笑起来:“老婆你好笨哦,我教了你这么多次,你还是不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