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姐姐摇摇头，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悲伤，「我没事，只是……」

她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什么？」我追问道。

灵儿姐姐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我只是觉得，他虽然该死，但……但他也是被人利用了。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误入歧途，或许……」

灵儿姐姐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的心头激起千层浪。是啊，如果当初他没有误入歧途，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场杀戮。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灵儿，你错了。」金袍老者突然开口，语气严肃，「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因果。他今日的下场，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灵儿姐姐还想说什么，却被金袍老者打断，「好了，灵儿，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走吧。」

灵儿姐姐还想说什么，却被金袍老者打断，「好了，灵儿，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走吧。」

小主，

说罢，金袍老者转身朝山谷外走去。

「等等，师父！」我突然叫住金袍老者，「那个……黑袍人的尸体怎么办？」

金袍老者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想怎么样？」

「我……」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想把他埋了吗？」灵儿姐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轻声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灵儿姐姐看着我，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想埋就埋吧，」金袍老者淡淡地说道，「不过，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这魔头修炼的功法邪门得很，死后怨气极重，你若是把他埋了，说不定会惹祸上身。」

我心中一惊，犹豫起来。

「怎么？怕了？」金袍老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才不怕！」我梗着脖子说道，「我只是……只是觉得，他生前作恶多端，死后也不得安宁，怪可怜的……」

「可怜？」金袍老者冷笑一声，「你可怜他，谁来可怜那些被他害死的人？」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罢了，随你吧，」金袍老者摆摆手，「你要埋就埋吧，不过，我可提醒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知道了，师父。」我低下头，低声说道。

金袍老者不再理会我，转身离去。

我看着黑袍人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最终，我还是决定把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