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江暮笙一低头就看到了鱼幼清手上的划痕,立马把鱼幼清带到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又去拿了医药箱出来。
鱼幼清看着她忙活,说:“不用这么麻烦。”
但此时江暮笙把灯打开,室内月光被灯光替代,鱼幼清的零星的困意也彻底消失。江暮笙已经把医药箱打开了,她从里面拿出消毒的酒精和棉签,半蹲在鱼幼清的棉签帮她消毒。
凉凉的触感传来,鱼幼清人打了个哆嗦,忽略掉心中的那几份莫名,伸出手:“江老师,我自己来吧。”
江暮笙皱眉,棉签还放在自己手里。
“就这点伤不用紧张的,明天不就好了。”鱼幼清不是很在意,那只是一个普通玻璃杯而已,手上的伤也很小,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她要去拿,江暮笙没给,鱼幼清疑惑的看着江暮笙。
江暮笙还是那句:“我来。”
……那行吧。
鱼幼清和江暮笙没能对视多久就败下阵来,她在这种对视中深深的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omega就是拗不过alpha的威力,只好由着江暮笙的话来。
还是留了点血出来,最后江暮笙皱眉想了想,鱼幼清眼睁睁看着江暮笙思索了片刻之后从箱子里拿出纱布,一个问号缓缓从心底升起。
“呃,不至于,江老师不会是想给我包扎吧?”
江暮笙:“不然?”她的手暂时停了下来。
鱼幼清感觉把自己的手又抽回来一点,警惕地看着江暮笙,又有点哭笑不得:“就这么大点伤口一个创口贴就行了。”
说着她就要去拿里面的创口贴,江暮笙说:“你怎么不听我的?”
要不是这个人是江暮笙,鱼幼清可能连理都不会理。她知道江暮笙是关心自己,但很显然江老师似乎没有过多的生活常理,想想也知道,江暮笙生活起居应该都有助理照料,不需自己动手。
“江老师,我自己来就好,真的。”鱼幼清飞速地看了江暮笙一眼之后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讲理?”
江暮笙这才从她的面前起来,看着鱼幼清把创口贴拿出来了之后才说:“怎么就不能让我来?”
鱼幼清随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把创口贴给自己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