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清低低的嗯了声,想起了什么似乎交代了句:“你以后要注意一点,不然太危险了。”
江暮笙却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花生过敏的?”
鱼幼清含糊道:“哦,这些网上都有,我看到药箱里有抗过敏的药就查了一下。”
“你很细心。”江暮笙过敏的事连很多老粉都不知道,她知道鱼幼清做的功课一定比她嘴上说的要多的多,但她并没有说穿。
现在的鱼幼清会照顾人了,在交流上也比以前要成熟许多。可江暮笙却在鱼幼清的这种游刃有余里隐约察觉到了那份小心翼翼。
现在的鱼幼清固然很好,但她反倒更想在自己的面前看到两年前的那个鱼幼清。
恰是好处的骄纵,可能会有一点点小作,却明艳,生动又鲜活。
“你想说什么?”
江暮笙的眼神一直放在鱼幼清的身上,这让鱼幼清心里那不自在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终于把自己的视线才脚尖收了回来,掩饰性地把自己的饮料一饮而尽。
“只是想让你不要那么紧张,但是好像效果不是很好。”江暮笙无奈极了,将自己的手放在微微皱起的眉心揉了下,生平第一次也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叹气,又怕自己的叹气声被鱼幼清听到了之后更加给人造成压力,忍住了。
江暮笙的这模样鱼幼清还是第一次见,她身上的压力顿消,攸地笑了出来。
她在江暮笙表现出拿自己没什么办法的时候,居然在这一刻感觉到江暮笙对自己的容忍值是极高的。一旦放松下来,话题也就自然的开始展开。
周围都没有镜头,鱼幼清的话题也趋于大胆。
“江老师,你不觉得我是在拉着你炒作吗。”鱼幼清看着自己空空的杯子,还没一会儿,手边就又被放了一杯,是之前摆在江暮笙那的。
“没喝过。”江暮笙解释,“我知道你没有,这就足够了。你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吗?炒作都只是他人嘴里说的事情罢了,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
鱼幼清不知道江暮笙是从哪里看出自己没有的,就在她刚刚和新公司签约的时候,发展方向还是明明白白说了要碰瓷江暮笙的。
更何况她不是在意周围的想法,而是在意江暮笙真的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