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与喝醉的人计较。”她听到鱼幼清在自己耳边轻说话,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她听的,“喝了酒的人要让着才行啊。”
鱼幼清不仅仅是回应了这个拥抱, 顺势她就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江暮笙的后背,轻轻拍着, 边说:“江老师怎么醉成这样了,真不会难受吗?……你听不听的到我在说什么呀?”
这是一个江暮笙已经念想了许久的拥抱。
她是个贪心不已的人, 在拥有了这个拥抱之后, 就希望自己有更多。
鱼幼清看江暮笙没说话, 继续着自己轻拍的动作,带着江暮笙往回走。不用说,她自然是从来没看见过江暮笙这一面的, 就宛如一只柔软等撸的人形猫咪, 似乎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当然, 似乎平时的江暮笙也不会说什么不让她做什么的话。
但和喝了酒还是不一样。
“江老师?要到家了。”鱼幼清已经停止了自己的拥抱行为,她自己心里明白, 不能做一个乘人之危的人。如果在江暮笙喝醉了就一直抱着, 等到江暮笙明天清醒了之后想到现在的事, 那不是会把自己当成登徒子?
她刚把江暮笙扶到客厅的沙发边上。
把手一松开,江暮笙就滑了下去。还好边上就是沙发, 所以江暮笙坐在了沙发上。
鱼幼清是站着的,她在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江暮笙,很是慌张,而仰着头的江暮笙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鱼幼清觉得自己在江暮笙的面前无处可藏。
“……我上去了。”鱼幼清说。
她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江暮笙的面前了,不然怎么明明喝酒的人是江暮笙,自己反而跟着脑子快不清醒了?
她才刚转头,身体都还没跟着离开,手腕就被人迅速握住。
“别走。”江暮笙吐词清楚,盯着鱼幼清一字一句,唇边还带着些上翘的弧度,“你就把喝了酒的人丢在这里?”
“我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怕……”鱼幼清回答到一半就止了声,还好没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吐露出来,重新在江暮笙的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没有喝醉?”
江暮笙好笑道:“怎么老在问这个?”
因为如果真的是喝醉了的江老师,那鱼幼清会觉得自己做点什么也不需要负担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