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几个老人摇头:“这个刘强算是我们的晚辈,他啊,他这人自打死了儿子,就很少出屋。”
“可不,他犯了那么大的事,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询问再三,赵成良发现,这几个老人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个刘晓生的墓地在哪?”
老实巴交的老者指了指村西头,道:“那个山看到了吗?他把刘晓生就埋在了上面,据说是找了风水先生给看的宝地。”
赵成良看了眼,此时,夕阳已然落到了山梁之上,赵成良心里有了打算,道:“明天我想去看看。”
“赵副乡长,像你这么好的领导不多了,还这么年轻,这样吧,我明天带你去。”
主动请缨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老者,赵成良笑着点头:“那敢情好,多谢老人家了。”
“哎呀,赵副乡长你就别客气了。”
又闲聊了几句,赵成良得知,这老者名叫刘远山,算起来是刘强的远房的叔伯。
卸甲谷村本就是姓刘的一大户,大多都能攀得上亲戚。这边和刘远山约定了明早六点半村口见。
正要离开的赵成良,却转身问了句:“对了,给你们好处的那个人……他是?”
刘远山对赵成良印象不错,便道:“他叫周冲,我其实在乡里见过他,他好像是也是乡里面当官的。”
周冲!原来是吕正洋的人。赵成良知道了吕正洋的人也来打听过,心里有了数。又和几位老人闲聊几句后,才离开村口。
而此时天空已渐黑,有些院子里亮起了灯光,卸甲谷村的上空也飘荡着一层的薄雾,那是炊烟。
赵成良沿着石板路,他心里很平静,最起码他明天可以去刘晓生的墓前拜祭,拜祭刘强的儿子。
没人知道,对于赵成良来说,这次他是真的有拜祭的想法。如果,抛开那些算计和伎俩,赵成良其实很想就这么简单,没有任何想法的出于对刘强的歉意。
可赵成良知道,没人会相信,亲手将刘强送进去的他,会有这种想法,只是会让别人以为他这是猫哭耗子。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赵成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