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世世代代只有一个使命,就是用生命保护皇族。”
老叟说到这里,声音彻底哽咽了,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若不是他修式还不够境界,就随同那些人去参加行动,也不会正值壮年就身死道消,这才迫不得已将式种转嫁到自己孙女身上。
这一切皆是她自己的造化,还是弱小的年龄就要面对这种痛苦。老叟也是于心不忍,可是没有办法,只有她一人可以接受它,否则延续十几代就会在他这一代断掉。那样不仅到九泉之下对不起自己列祖列宗,而且更是愧对皇族,对自己先人的天大圣恩。
老叟想到这些,一头抵在地上,仿佛整个人都没有了支撑。
“老伴,我还有一个办法。”
“你是说···”
那一夜,是司马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晚,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内脏,肺腑。她想到过自杀,可是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她的双手。
她知道爷爷奶奶在外面,是他们带自己来这里的,奈何拼命的呼喊,哀求,可是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打开了,透过门缝来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是爷爷奶奶,紧接着司马毐便昏迷了过去。
头好昏,司马毐挣扎的睁开眼睛,这是在哪里,周围都是好漂亮,她躺在一个有着漂亮帷幔的软床上,这是她这辈子睡过最舒服的床。
“父王,她醒了。”
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得孩童,年纪轻轻就气场十足,双瞳散发出睿智的光芒。
“你醒啦,以后你就跟着我儿子吧。”
“我爷爷奶奶呢?”
“他们···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了。”
司马毐看到嬴如是那纨绔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身体上千万道风痕血印仿佛不存在一般。
嬴如是也坐了起来,冲向她自信的微笑着。
“够了,玩累了。”
还在空中被飓风凌迟着的司马毐却轻蔑的说出这几个字,她这句话仿佛在嘲笑秦斩风无能一般。
不过,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角色搞反了。
“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你可是在我的手掌之中,我还没有玩够,你不过是那些纨绔子弟养的一条狗而已,看来他也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废材,才会有你这样的废材奴才。”
秦斩风完全被她那种轻蔑的态度所激怒,以至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没注意到,司马毐面色已经如青铁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
嬴如是听到树冠之上此人竟然还嘲讽了一波自己,不由的放声大笑起来。
不过有一说一,秦斩风的确已经掌握了这场比试的主动权,可谓单方面吊打司马毐,也能懂他为何如此得意。毕竟被风评为百新式子中第二名的存在,而作为他的贴身跟班,却只有这种水平,也似乎看到了在嬴如是身上,八成是被高估了,所谓物以类聚,他的实力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很多人没有秦斩风那般嚣张,但看嬴如是的目光也完全变了,不再敬畏。再加上他莫名其妙的狂笑,莫不是受不了现实带来的刺激,疯了不成。
此时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话听在耳里,多少有些让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