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便听说了毕太傅病重,毕妃手臂被废,宴景州再联想到萧念那晚的笑……
萧念画圈圈的手一顿,反正他不承认,宴景州这狗男人也猜到七八分了,于是,心虚立刻就变成了理直气壮,“是我干的,怎么了?你有意见?”
宴景州把胸口作乱的手抓起,放在唇边亲了亲,“不敢,我哪敢有意见。”
萧念哼了一声,“你最好没有,不然三天之内,不准碰我。”
宴景州:“……”
“媳妇,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宴景州把萧念搂紧了些,“以后我要是惹你生气了,能不能换个惩罚?比如罚我跪下?你夫君血气方刚的年纪,只看不给碰,你就不怕把我憋坏了?”
萧念憋着笑,“呦!首领大人血气方刚的年纪,连三天都憋不住?”
“憋不住,会憋坏的。”宴景州又抓着萧念的手换地方摸,“不信,你摸摸。”
萧念:“……”
摸什么?
还没长大,有什么好摸的?
他喜欢的是又长,又硬的。
对软趴趴的东西,不感兴趣。
把自己的手挣开,萧念没好气地白了宴景州一眼,“青天白日的,这里是书房,你适可而止一点。”
宴景州都被逗笑了,“媳妇,你说这话你心里不虚吗?”
男人边说,还将他的脑袋转到书案的一角,那里放着几本已经被他们“研究”过的春宫秘图。
萧念老脸一红:“……”
宴景州爱极了萧念这副羞恼的小模样,没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好了,莫要转移话题,媳妇,你怎么又瞄上毕妃了?”
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点。
萧念虽然脾气不好,还动不动就爱杀个人玩,但对女人一般不会太计较,不然,就当初在晋安小镇时,萧初雪主仆就不可能活着离开了。
萧念眉头一挑,“你这话,是你自己想知道,还是你家摄政王想知道?”
宴景州眉眼都带着笑,“当然是我想知道,我这不是怕你吃亏,怕你受欺负么?”
“再说,摄政王今晚请我们赴宴,怕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你不想搭理他,总得跟我先透个底吧?”宴景州现在哄萧念就跟哄孩子似的,“不然,挖坑了我跳了,不就直接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