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者是母亲。

因为黑山羊之母并没有性别之分，黑山羊可以自己诞生子嗣，也可以让其他生物诞下子嗣。

“无名之雾衍生的优格索托斯，祂存在于各个时间与空间之中，祂明白所有文明是被如此创造出来的。”

“但，这还完全不足以让优格索托斯称之为「万物归一者」。”

艾丝提继续开口。

“祂的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奠定了宇宙的基础。”

“奠定宇宙的基础？”

苏淼喃喃自语。

“是的，弑神者，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看我伸出了一只爪子，那么我伸出爪子的数量是？”

“一只。”

“没错弑神者，一只爪子加另外一只爪子，等于两只爪子。”

“一加一等于二，这就是最简单的宇宙规则。”

“那么，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而不是等于三或者是五？！”

苏淼眯了眯眼睛，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优格索托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

“我们现在身处于祂所处的宇宙，祂的基础法则之一就是让一加一等于二。”

“所以？”

苏淼反问。

“所以......”

艾丝提拉长了语调。

“「优格索托斯」就是那个让一加一等于二的神。”

“......”

苏淼沉默，并且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艾丝提。

“哎！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胡扯？弑神者！”

“但，这的确是以最简单的方法解释「优格索托斯」的方式，否则我为你讲述祂的本体，估计三四十年都讲不完。”

“现在的你，无论处于哪一个时间，无论处于哪一个空间。

“无论是宇宙的黑暗深处，还是时间终结的尽头，亦或是宇宙亿万年前伊始的时候。”

“一是不会变的，而一加一这一个法则也是不会变的。”

“如果没有一加一等于二这一个法则，那么你连自己本身都无法存在。”

“艾丝提，那你呢，如果一加一等于二的规则消失之后，你会死掉吗？”

“当然不会！”

艾丝提提高了音调。

“我们身处的这个宇宙规则，就相当于二维小人身处的纸张一样，没有了纸，二维小人不会存在。”

“但很可惜，我是另外一张纸，只不过这张纸比较小而已，呵呵。”

“而你们没有成为神境的人类，或者是什么其他生物，都是优格索托斯纸上的小人。”

苏淼点点头，随后紧接着询问：“你的意思是，成为五阶神境就等于利用自己的规则创造了自己，而并非是以优格索托斯的逻辑？！”

“的确如此，所以成为神境，才是不朽，否则终为蝼蚁！”

“对了，弑神者，我要提醒你一句。”

“如果你对于「宇宙基本规则」理解为一加一等于二，那就太愚蠢了！”

“一加一等于二的宇宙规则，完全可以替换成「时间是一本可以随时翻阅的书籍」，「空间是一个整体，无法被替换也无法被叠加」等等宇宙法则。”

“如果「优格索托斯」愿意，祂能将整个宇宙，以及五阶以下的所有生物团成一个球，并且穿着背带裤打篮球！”

“......”

听到这里，苏淼以为自己听错了。

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小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