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出去，童梦瑶不禁叹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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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元芳不明。

“老板说的，你不动容？你是不是人啊，有没有人性。”童梦瑶把嘴里含着的棒棒糖拿出来，在元芳面前转圈。

“我不就是没做任何反应吗，你至于骂我没有人性。”

狄仁杰喊：“元芳，买完没有？”

“来了。”扯大嗓门回应着。

“天色不早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多耽误一分钟，狄仁杰的心就提心吊胆一分钟。

“女鬼传说，你听过没有？”狄仁杰作势要走，元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什么？”狄仁杰惊诧。

“大白天提什么鬼。”童梦瑶插嘴道。

元芳一个眼神过去，示意她不要添乱。

“我觉得高大诚的死跟女鬼传说有关……”

“等等……”狄仁杰皱起眉头，“你讲清楚，谁是女鬼？”

元芳这时想起，当时小卖部老板说的，狄仁杰不在现场，他还不知道。

“杜静秋的妈妈，房暮然。”元芳道。

“暮然阿姨！”狄仁杰情急喊出称呼。

元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啊，你跟杜静秋是一起长大的，你应该知道房暮然。”

“当年的事情有蹊跷。”元芳道。

狄仁杰问：“什么意思？人都死了十几年了，现在提这个做什么？”

童梦瑶在那边无奈摇头，她替元芳的智商、组织语言有些堪忧。

她推开元芳，跟狄仁杰面对面。

狄仁杰抬眼对视她，眼对眼。童梦瑶的靠近，狄仁杰往后退了几步。

“母老虎……趁人之危啊。”狄仁杰大喊。

“我靠……为了救人，我先不生气。”童梦瑶暴躁道，“狄仁杰，你再喊我母老虎，信不信我把你牙齿打掉，眼珠子抠出来，让你看不见。”

“喂，眼珠子抠出来我还怎么看，怎么破案？”狄仁杰，“别闹了。”

姜浩然道：“仁杰、元芳，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山看看吧。”

“姜叔，好。”狄仁杰应着。

几人同行在离罗山里，山里没几个游玩，他找人要容易些。

到了一处山洞，姜浩然停住脚步，望向他们说：“咱们分头行动，这样找人快一些。”

狄仁杰同意点点头。

“那，元芳跟姜叔一起……”

“不用了，你们几个一起吧，我一直在这住，对这里环境熟悉，你们往那边找吧。”姜浩然指了指左边。

狄仁杰点点头，带着大家往里走。

许子牧攀爬在山坡上，他看见了鸢尾花。

好大一朵，他高兴地赶紧伸手去摘。

“杜静秋，你非我莫属了。”正得意忘形，差点掉下去。

还好他空出来的一只手抓住了一棵树藤。

顺着树藤，他安全落地。

——

“尚元……子牧……”元芳大声喊。

“褚少爷，许少爷……”李婉青喊。

童梦瑶急了，“遭了，该怎么办？”

“干吗？才一段时间没见，就想许子牧了。”元芳故意调侃童梦瑶。

他想报仇。

童梦瑶总是喊他大公鸡，还专门针对自己。

褚尚元躺在山洞里，他掏到了几个大蛋。

突然，洞外一道人影快速穿过，褚尚元吓得一惊。

面色惶恐，连忙坐了起来。

“谁？”他小心翼翼前进着。

“啊……”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蹿到他面前。

紧接着，褚尚元本能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黑影拿出一把刀，刀光如影投射到褚尚元的瞳孔里。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求饶道：“别杀我，我不是故意跑这来寻宝的。”

来人视若无睹，慢慢逼近褚尚元，最后一刀直接捅进他的心脏，刀拔出来又往里捅，加深力度。

褚尚元都来不及叫。

——

许子牧兴奋拿着鸢尾花走在路上，心里美滋滋想着自己赢了两局，以后杜静秋就是他的老婆。

狄仁杰眼尖发现了他，疾步走过去，问道：“没事吧？”

看许子牧平安无事，脸上挂着一丝不挂的笑容，童梦瑶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没事啊，你们看，我找到鸢尾花了。”许子牧笑容愈加，高高举起手里的鸢尾花。

他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很难掩饰内心的激动和开心。

“尚元呢？他没跟你一起？”元芳往他身后看了看，没看到褚尚元的人，急忙地问道。

许子牧：“我们一进来就分开了。”他突然不笑了，开始紧张，“他还没跟你们汇合吗？”

“没有。”狄仁杰摇头。

姜浩然跑了过来，“子牧找到鸢尾花了，尚元呢？”

同样环顾四周，没看到褚尚元。

大家都不由地变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