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

众人停止讨论，元芳看向狄仁杰，那眼神在问他怎么了，今天完全心不在焉。

就想着一直如何怼人。

“我没事，你们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听听。”

老尹：“我觉得杀死小昭的是个女人，女人跟女人之间容易生恨，小昭身中数刀，一开始凶手只是想玩玩，玩累了就直接捅到了要害，小昭就死了。杀死索朗的，我也觉得是个女人，挖心？证明，女人要看看索朗到底是何居心，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还是红。”

“老尹说的，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元芳道，“根据小昭同事反映，跟小昭有恩怨的是萃萍，她经常骂小昭是破鞋，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她杀死小昭的可能可能性极大。”

“梁洁是索朗唯一的关键人，她反映跟索朗进入酒店，身后并未有人尾随或者跟踪，排除酒店外的人作案。”

“这太巧了吧，小昭命案现场监控坏了，而索朗死的酒店，监控也被人破坏的。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作案？”

“酒店监控被人为破坏，有没有查酒店门口、附近四周的监控？”狄仁杰问道。

徐思道，“我调取了酒店附近所有监控，自从梁洁跟索朗进入酒店之后，在他们之后再也没人进去过，出来的人倒有几个，查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是居住酒店的，排除了作案可能。”

“小昭上班的地方，那边怎么样？”李婉青问。

元芳：“同事反映跟小昭平时有恩怨的只有萃萍，我查了萃萍的身份，她是治云集团的员工，负责管理层，跟死者小昭是同一年进到公司的。”

李婉青：“她是你姐姐的秘书，你姐姐没说什么？”

“没有，她只是上属，对下属的事情一概不知。”

“若要调查小昭，必须要从治云集团着手。”狄仁杰道。

元芳开始紧张，“你莫非怀疑是治云集团里面的人杀的？”

“不是怀疑，是肯定。”狄仁杰坚定自己的想法。

见他态度那么认真，元芳真的慌了。

“元芳，没事的，我相信你姐姐不会的……”

散会之后，童梦瑶主动走向元芳，拉起他的手，细心小声安慰。

见她笑，元芳心一下子沦陷了。

他用力点点头，反握住童梦瑶的手。

他笑，她也笑。

——

会客室。

狄仁杰走进去，“你是梁洁？”

梁洁连忙站起身，“狄队，我是。”

“请坐。”狄仁杰做个请坐的手势，面无表情道。

狄仁杰见梁洁坐下，他拉开椅子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