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操场附近全部被清场, 卷毛和蓝斯也被送去了医务室。
白染也往医务室走, 林珍在她旁边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原本今天下课她还要回政治经济系接着下一节,可是临走前忘了拿外衣, 就折返回来,结果就看到卷毛带着人蹲在操场边上,似乎在骚扰蓝斯。
白染从林珍口中才得知卷毛叫尤尼尔·费迪南德。
“我和他不熟,但是听说过他这人不好惹,好像还有点暴力倾向。”林珍道。
她担心蓝斯所以往操场那边赶回去,结果赶到的时候蓝斯已经被尤尼尔他们带着拐进了刚刚的小路。
“我原本想着最多就是男生之间打架,蓝斯身体不好怕他被欺负,”林珍余惊未消,“可当时我拐过去简直要吓死了,他们竟然拿匕首对着蓝斯的脸!”
“我呵斥他们,结果这些人不但不怕被人看见,还变本加厉!”林珍又急又气,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一气之下就……把枪拿出来吓唬他们,哪知道一时手抖……”
“可我真的只是想吓吓他们而已,医生说子弹只是擦过他的手臂,看着吓人其实伤得不重……”
情况和白染料想的差不多,她问:“你为什么带枪上学?”
帝国学院禁止学生携带任何武器,包括枪和刀械,真要说起来,尤尼尔和林珍都严重违反了校规。
“是我爸给我的。”林珍道:“我小时候差点被人绑架,从那之后他就教会了我用枪,让我上学也带着。”
白染有些意外,不由感叹当高官的女儿也是不容易。
“所以你的情况学校清楚?”她问。
林珍道:“嗯,可能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平时会把枪寄存在校门口的,今天忘记了。”
她顿了顿,“也幸好忘记了,不然我打不过他们,怎么救蓝斯?当时的情况真的太危险了!”
“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蓝斯动刀?”白染问。
林珍不忿道:“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歧视,他们欺负人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眼看到了医务室,白染对林珍道:“我知道了,你先去上课。”
林珍哪里还有心思上课,无论白染怎么说她都死活不肯走,白染没办法,只得由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