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越看越满意:“我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这种调调。”
白染:“……”
伊莎贝拉离开后,白染根本没有碰那张飘满桃心图案的床,她打开光脑,却发现陆迟依旧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她打了通讯过去,对面也没有接。
来的路上她记住了路线,也记住了酒店招牌上的名字。
她又给陆迟发了一条消息,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他,也告诉他卢修斯的事,让他看到后回通讯给她。
这么久过去,陆迟大概率早已经不在桑拿房里,与其她人生地不熟满处去找,不如安心在这里等陆迟来找她。
只要符篆没动静,他就没事。人没事,迟早会看到消息。
白染没有睡,在房间里打坐静候。
结果半小时过去,她发现自己有些难以维持入静状态。
她很少在打坐的时候心浮气躁,不由有些着脑。
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消息,人也不出现?
难道他真的落入卢修斯的圈套出事了?
可符篆怎么会……
莫非他说会一直带在身上都是骗她的?这次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带着?
原本她很笃定陆迟带着符篆,也很笃定他不会轻易被人制服,可不知怎么现在忽然就不那么确定了。
白染倏然睁开眼,她无法静心,干脆起身走向窗边。
这里是卢修斯开的酒店,外面和楼下的服务人员都是他的眼线。
卢修斯显然不希望和他做生意的人和陆迟有瓜葛,如果她为了陆迟和他们的人作对,怕是找向导的事就要难办了。
不过这对她来说也不算难题,暂时不让他们发现就是了。
白染想着,直接推开了窗。
这里是十层,对普通人来说不走电梯肯定下不去,但这个高度却困不住她。
她直接跃窗而出,身形一展,就如同飞鸟般凌空滑向了对面四五层高的屋顶。
心中算准了来时的方向,白染借助街区里起伏的屋顶,往桑拿房的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