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唇贴到了他的嘴角。
盛荷蓱像触电般瞬间从凌绛苏身上弹开,以难以置信的疾速破开珍珠翻身下床。
凌绛苏抬手蹭了蹭那处,敛下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连宏博好歹是个成年男子,他捂住下半张脸清了清嗓子:“领主大人,没必要如此慌张,情爱乃人之常情,只是不可过于沉迷。”
盛荷蓱脸色爆红:“我没有!”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只有连宏博一个人看见,他还算嘴巴上有把门,若遇见的是聂柳和牧今瑶那些爱八卦的……
“什么什么!我看到了什么!”牧今瑶正带着一票人站在连宏博身后,探头探脑的往怜香阁中望。
聂柳亦在人群当中,双目放光:“哇!我好像听到了’喜欢’?”
然而盛荷蓱早已面如死灰,她被事实打击得崩溃,旋即不顾三七二十拨开人群逃离这个让她尴尬社死的尴尬现场。
全然不顾身后飘荡过来的“领主大人别害羞呀!我们又不会吃人!”“快回来说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求您了!”等言论。
珍珠也不管了,仪器也不收了,她躲进自己温暖舒适的被窝里装蜗牛,只要不钻出壳,一切都可以当没发生过!
当她因为要处理凤翥岭中事务不得不出门时,她发现自己的小道消息早已传遍整个基地,每一个见她的人总会带着一种神秘又暧昧的微笑同她说话打招呼,或是时不时往她身后瞧。
盛荷蓱:……早知道应该管管的!
一整日都沐浴在子民们八卦的目光中,她觉得这日子真是一天也过不去了。若是谈话顺利,本该能正常相处的凌绛苏此刻亦不见人影,但仍能从脚步声判断他还守在她的身边。
与她难堪的心情不同,凤翥岭的人民们倒是十分快活,开心地展开了一系列会让他们领主大吼大可不必的无端联想。
领主大人不出来的日子,他们逮住凌绛苏追问个不停,有好事者还管他叫“领主夫婿”他不知该如何回复,只顶着绯红的耳尖不说话,寻着可趁之隙一眨眼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