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有些无语:“他毕竟是皇帝,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厉惜年精神不正常,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
而且大夏想要国富民强,边境安定,许多事还得皇帝下旨才行,厉画亭不愿意跟他撕破脸,也有这方面原因。
池晏也愿意为了将士和百姓,再多忍让皇帝一些。
提起厉惜年,池晏不免又想到那晚不经意流露的脆弱,那一晚池晏始终记得。
厉画亭极不情愿,脸色有些别扭,“我给他面子,他却想让你当我嫂子!”
池晏:......
这人又来了!
两人成亲到现在一直没圆房,从前是担心厉画亭身体受不住,现在身体是好了,又因为谁上谁下的问题争论不休。
这几世池晏一直处于下风,他当然不甘心。
厉画亭更不必说,第一次听池晏提出要在上位的时候,惊讶的好久没说话。
他知道池晏胆子大,但是没想到能大成这样。
“晏晏,你...这是在说胡话?”厉画亭上下打量池晏,不确定的问。
池晏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哎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我不配在上面吗?你有的我都有,不信咱们比比?”
男人的自尊一旦受到打击,往往会做出很多让人出乎意料的事。
就好比眼前的池晏。
他认为原主是有一定本钱的,某些方面要比同龄人发育好很多,厉画亭中毒多年,不一定比他强。
厉画亭欲言又止,最后在池晏的逼迫下,生生扒掉了亵裤。
池晏:......
“不可能,你肯定作弊了!”
厉画亭脸颊绯红:“我没有...”
“这是假的!”池晏根本不信,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尺寸,“你以为自己在演韩漫?”
“寒慢?那是什么?”
池晏:“...没有,就当我没说。”
池晏十分尴尬,帮厉画亭将衣服穿好,转移了话题。
“那什么,陛下找我们,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政务?”
听说最近边境又有变动,厉惜年应该是召厉画亭进宫商讨出兵事宜。
这几年大夏军事力量被削弱,想要尽快打赢这场仗,必须重整军纪,增加军费。
否则都是空谈。
厉画亭自然早就知晓,冷哼道:“居心不良,找我商议军务,带上你做什么,他揣的什么心思。”
“......”
不管怎么说,第二天厉画亭还是带着池晏进宫面圣。
厉惜年状态很差,整个人透着疲惫。
见到池晏的池晏才勉强打起精神。
“你来了...”他眼里只看见池晏,将厉画亭当成空气。
厉画亭哪里咽得下这口气,阴阳怪气道:“皇兄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遇上鬼压床,看着好生疲惫...”
厉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