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道歉。说你不该死,说你来晚了。”李正玉知道谢混又隔了二十年才追过来大概有苦衷,但她人都在他身上了,他还想让自己怎么体谅他?
速速给她道歉。
谢混有些难耐地动了一下身体:“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正玉在他胸前揪了一把:“你长本事了,你以前从来不问为什么,照做就是。”
谢混复述了一遍,他明明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开口时却有着十成十的真心,就像他真的在为来晚了而自责一般。
话应刚落,身上的人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谢混的眼睛不由睁大了,他曾无数次用指尖触碰祈桑花的花瓣,却从未将他们置于唇边,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柔软而美妙之物,万千花朵都远不及它,仅仅是片刻触碰便能让他感动到流下泪来。
谢混轻轻捧住了李正玉的脸,缓缓加深了这个吻,他明明没有任何经验,在令李正玉快乐这方面却似乎无师自通,他的手从她的脸侧抚至颈后,一路游移。
怀中的人不住地颤抖着,花瓣一面想要伸展,一面又难耐地卷曲起来,花枝乱颤,泪盈于睫,她阖上眸子掩去了眼中的泪意,眼尾的红晕由浅红化作糜艳的深红,一路晕染至两颊。
谢混一时间难以自制,吻了吻她的眼尾。
李正玉本压抑着声音,可谢混太熟悉她了,每每令她破功,干脆便不再压抑了。
谢混看见她的情状,听着她的声音,几乎要克制不住,但还是竭力去安抚她,以期怀中的花儿稍后感受到的是全然的愉悦。
谢混的手沿着花瓣的脉络来到……他轻轻抚弄了一阵子,李正玉的泪水立时流了下来。
谢混看见她的眼泪,脑海中骤然一阵轰鸣,就在他要继续动作时,李正玉挣扎着起来,抬手掐住了谢混的脖子,冰凉的指节搭在了他的咽喉上。
“你可是朕的俘虏,俘虏怎么能比主人还快乐呢?那岂不是反了天了。”李正玉道,“接下来你得把自己管住了,只能用该用的地方,要是那里蹭到朕一下,朕就来替你管管。”
谢混原以为李正玉搂着他酣眠了一夜,搞得他不上不下,已经是她趣味的全部,没想到那只是个开始,他嗓音沙哑道:“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