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着的窗户此刻正在呼呼地往房间灌风,岁和探头往窗户外看去。
这个窗户刚好对着后面的一条漆黑的小巷,回过头就见雪兆年趴在地上往床下探。
“你在干什么?下面有东西?”
“我看这个房间里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说不定有什么意外发现呢。”雪兆年一边往床下爬一边吃力地说。
千叶剑是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对一切都感到很好奇的样子。
“这里这么多人,怎么就可着孙立东一人霍霍。”毕竟这些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确实有些奇怪。
“可能是他刚与厕鬼接触过,身上的阴气重。所以容易被妖物盯上。”岳长老踏进房间,一边逡巡一边回答岁和的疑问。
“那他可真是个倒霉蛋。”岁和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呸-”雪兆年灰头土脸地从床底下钻出,突然出现的人影。
岳应峰神色一变,手中的剑差点脱手而出。
“岳长老那是雪兆年。”墨时翊急急出声。
锋利的剑停留在雪兆年鼻尖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带起的劲风将他的头发都吹起,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尖,不自觉对眼。
雪兆年的表情都呆滞了,冷汗唰地一下布满额头,他这是差一点就去见阎王了?
见自己太过于谨慎,小题大做,连忙把呆坐在地上的雪兆年扶起来。
用剑柄拍了拍他从床底粘上的灰,“你也是的,怎么就钻床底下去了,突然出来也不打个招呼。”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你们看的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这个房间里除了孙立东没有其他人来过,并没有发现其他的痕迹,窗台上有一个脚印,看样子是从窗户出去的。”墨时翊沉着道。
“而且他刚才是上来换衣服的,但没有见到换下来的衣物。”
岁和环顾一圈确实没有见到换下来的衣物。
“奇了怪了没有其他的痕迹只有孙立东一个人,难道还能是他自己走的?”雪兆年发出疑问。
但是房间内的他的佩剑还在,他们剑修视剑如命,如果他是自己走的那应该会带上佩剑,但现在他的佩剑好好地躺在桌上呢。
“有没有可能他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自己走出去的?”墨时翊想通了关键点,转而向岳应峰询问这个推论的可能性。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聂扬提着一个小妖走了上来。
“砰——”那个小妖被丢到他们的面前,“在旁边抓到一个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