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娘摇了摇头,继而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别担心。
“没事,今天估计不能好好跟你聊天了,我下次再约你!”
肖玲虽然云里雾里,不知薛大娘和程永光之间的瓜葛,但也知道他们之间应该有些什么事情未解决。
“那好吧,你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
“放心,我晓得!”
肖玲快步走向正屋,把正跟丁梅玩闹在一块的小家伙给拉走。
跟她一块离开的,还有乔谨言。
待她回到大院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她心不在焉地拉着小家伙的小手走回了家。
脑海里全是路上听回来的一耳朵故事。
一个关于程永光和薛大娘之间的故事。
回想起,程永光一直粘在薛大娘身上的视线,眼底或许有恨,但更多的是爱而不得的爱意,这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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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娘本名薛海潮,一开始见到薛大娘时,她给肖玲的印象,更多的是一个病怏怏的美人,艰苦的生活让她脸色有些病态的憔悴,也让一头黑发更添银丝。
所以看着有些显老。
因此,几乎没人知道她也只不过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妇人。
而丁海并不是她的儿子,她只是一个继母,嫁人的时候,丁海也快十岁了。
这些,都是丁海跟她提过的,因为那会儿,他帮薛大娘办住院填资料时,无意中被她碰见了。
见到资料上写着年龄是三十五岁时,她惊讶得脱口问了,丁海才说的。
想到当年华国那段黑暗岁月,硬生生地把一对苦命鸳鸯给扩散。
一个为了生活和父母选择嫁人,一个为了爱情游戏人间,在女人堆里放纵自己,但依然孑然一身。
她突然又想起了上午汤箐那段恶毒的诅咒。
她并不是相信她的话,而是她的话给了她一个提醒。
韩越的大劫未过,她之所以穿过来,很大程度是承载了肖家祖先报恩的执念。
至于韩越,之前救灾的重伤,按书中记载,那次重伤是被他熬过了的,也因此落下了病根罢了。
而她的出现是不是只顺应了书中的剧情节点,没让他死去而已呢?
所以他的大劫其实还没到?
韩越的大劫会不会推迟,如若这样,他会不会真的要离她而去?
她心神不宁地熬到了晚上,小家伙因为明天第一天上学,怕自己迟到,早早爬上床睡下了。
她洗完澡之后,坐在窗前迎着一窗的月光,看着当空的明月发呆。
待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时,她从窗口处看到男人的身影,莫名有些想哭,又有些激动。
韩越刚从院子里走进屋,就看到她从楼梯处跑下来。
“你慢点儿!”话刚落下,他就被她冲过来抱住了。
肖玲紧紧地抱着他,头埋在他怀里,嗡声嗡气地道,“我想你了!”
韩越不明所以,“怎么了?今天有人欺负你了?”
见她的头抬起来,他伸手把她下巴勾起,低头青蜓点水般啄了下,“怎么不吭声了,今天怪怪的!”
突然,肖玲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娇唇已经印上去了。
她贴着他的唇畔,“要我!”
韩越被她撩得血脉偾张,低喘着气,在自己还保留一丝清醒时,道,“我还没洗澡呢!”
“一起......”肖玲手已经往他身下探去。
韩越觉得自己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