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大块肉就这么一顿吃了也太奢侈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拿出个主意,最后大舅母一咬牙:“全弄来吃了!让他们吃肉吃个爽!”
“行,我听你的,嫂子。”
两妯娌在厨房里收拾起猪肉来。
把没有去干净的猪毛用镊子夹干净,再用清水洗去杂质……
这边卧室里,秦封和谢栗小两口正躺在床上。
午饭后刚进屋时,他俩是睡着了的,可随着大舅和二舅两人的交响乐传来,先是秦封醒了,后谢栗也睡不着了。
这会儿出去外面,也没有别的事情干,两夫夫就躺在床上说话。
秦封手中还拿着一把大蒲扇在不停的扇风,室内比外头凉快些,加上扇子,虽然热,但还能够忍受。
只要气温不再升高。
谢栗细细的说着他今天上午做了些什么,听到他自己一个人把鸭子弄下山,秦封脸沉了沉。
不过看着这会儿小夫郎惬意信赖的说着话,他到底没说什么。
“今天的草凉粉是姑姑给的,大伯母给了一兜梨……”
“姑姑做草冻的手艺可是一绝,今天做的这个草凉粉完全不能展现她的手艺,等下次她做草冻我带你去吃。”
秦封回忆起之前吃到姑姑做的草冻,那味道真是绝了,哪怕后世各种添加剂都玩出花来,也是不能比拟的。
“好啊。”谢栗期待的点点头,夫君都赞不绝口的东西,一定很好吃吧?
最重要的是,夫君吃过的东西,他都想尝尝,心里这么想,他没敢说出来,太羞了。
“大伯母给的梨是她娘家送给她的吧。”秦封看似问,肯定的语气直接下了定论。
“是。”谢栗点头,也不觉得奇怪。
大伯母嫁进秦家这些年,对她娘家,略有所知也不稀奇。
“给舅舅们分分吧,你看着办就行,你爱吃就多留点儿。”秦封没对梨的分配发表意见。
他的小夫郎现在处理这些事情游刃有余,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他呀,负责干活就行咯……
谢栗提起二伯么给的兔子,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为什么他说把兔子给秦乐吃,都笑他?他不懂。
“这事儿啊…”秦封想了想,有个说法是“怀孕不能吃兔子,不然会孩子会兔唇。”
至于二伯么笑谢栗,应该是笑他还是孩子呢,不懂这些“父母爹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