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比细棉布也贵不了多少,买了确实不亏。
秦大伯秦二伯,文大舅文二舅都下手了,一人买了些。
其中以秦大伯买得最多,除了他家人数最多外,他还给秦封带了些。
当然,这些是要收钱的!
他相信以封儿宠夫郎的性子,指定不会不要这布料,说不定还要从他这里多拿两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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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人等太阳不烈的时候才从镇上出发,这些布料太晃眼,避免节外生枝
就在布庄找了几块积压的粗布裹着,带着买得一些其他东西,等回到村里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今天一天也累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去。
不过秦大伯还是让儿子跑了一趟山上,给秦封递了话,说给他带了东西。
“给我带了东西?”秦封和谢栗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他们没有让带东西啊。
不过知晓自己大伯并不是无中生有的人,他还是决定跟着堂哥下山一趟。
小夫郎也跟着一道,正好刚吃完饭,也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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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你受伤了?咋回事?你能回来的路上遇到流民了?”秦封到秦大伯家时,大堂哥正在给他揉药酒。
胳膊上肿起高高的一条,看起来像是棍棒打得,等明天,得变成青紫色。
“小问题,被个瘪三阴了!”秦大伯摆摆手,示意并不严重。
“嘶,你轻点,你要谋杀你老子啊?”
大堂哥秦文无奈一笑:“爹,娘说了,你这必须得揉开了,不然明天更疼!你就忍忍吧。”
道理秦大伯都懂,但是他这傻儿子是真使全力啊。
感觉皮都被他给揉掉了。
“是流民?”秦封追问。
“不是流民是啥?他妈的够阴的,跟了我们好久都没出手,最后竟然在召集同伙,要不是咱们都练过两手,还真被他们得逞了。”说到这儿,秦大伯还有些感慨。
“要不是你提议说训练巡逻队,咱们也没有机会跟赵极和高烈学两招,没想到学会了就用上了。”
“我觉得还是不能大意,要不是这次他们人少,你们不一定能平安回来……”
秦封双眉紧锁,神情严肃。
秦大伯显然也有此顾虑:“你是说赶集的人?”
“嗯。”秦封应了一声。
“确实是个问题……”秦大伯脸上蒙上一层忧虑之色。
“要不……不去赶集了?”秦文给他爹揉完后,收拾好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