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真想劈开顾白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他说的难道还不明确。
“有没有可能,哥不喜欢你,你们不合适,他应该要两三个雌虫服侍。”
他的话音刚落,一股极具压迫感的精神力将他击飞。
顾白踏着缓慢的步伐走到柳宴身边。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
他能做到元帅就不是傻子,柳宴所说的事,他再清楚不过,区别就在于,他想清醒还是沉沦。
柳宴被高级精神力压着,头始终抬不起来。
有限的视角中皮鞋转了个方向,稳步离开。
……
另一边。
柳珏被拉进书房。
柳雌父二话不说就上手解柳珏的衣领。
柳珏死守衣领,囔囔道:“你们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这是什么世界文化,跟流氓一样。
柳雌父见此不好再继续,只是好声好气的询问:“顾元帅这些年在外征战,杀的虫也不少,理应有返祖现象,你这次胡闹,他有没有打你?”
柳珏笑了,指着自己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雌父你说笑的吧?他打我?我气死他才对,你对你们崽子的认知真的不清楚。”
“站着干什么?”
柳雄父指了指座椅。
“你们小崽子之间的事按理我们不该询问,但现在舆论闹的这么大?顾元帅又不是普通的军雌,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准话。”
柳珏坐下,懒懒的躺倒在椅子上。
“你别操心我,反正不会给你惹上麻烦。”
柳雄父怒了,他的一片真心简直是喂了狗。
“你当我愿意管你,自己婚姻也弄不明白,让你雌父担心,全家都在为你出谋划策。”
柳珏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感情的事,我们两处理比较简单,要是你们也插手,这事就真的难办了。”
“不如就让我们自己解决。”
柳雌父见此,也知道自家崽子没有吃亏,心是放下去了。
“你如果真的跟顾元帅过不下去,也要好好说,他是联邦的英雌,无论如何都是我们对不起他。”
柳珏点头。
跟顾白上飞船时,他就把这话忘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