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闹御书房只是成为了宫里宫外的笑谈。
据当时在里面的官员描述,公主一进来便是又哭又闹,大喊着父皇忘了母后,不疼她了。
又要皇帝处斩所有涉事官员。
辰帝头疼不已,遣散了所有官员和侍奉的宫女太监,关上御书房的门与御宁安在里面待了一个下午。
最后御临安高仰着下巴,拿着明黄的圣旨,从御书房中出来。
甚至之中大大小小列举了三十余人,全部三日后问斩。
辰帝又有病倒了,这次他仿佛老了许多,头发白了一半。
御竡跟柳珏聊起辰帝时,感叹道:“父皇对待宁安当真是用心之极……”
说到这里他嘴角勾了勾,喉间溢出一丝笑意。
“那太子殿下会吃醋吗?”柳珏只手举着茶杯,在指尖转动。
御竡眼睛看向窗前的雪松,长安现在已经彻底没了雪,只有略微的寒意,昭示着冬季刚刚过去。
“该吃这劳什子醋的不是我。”
就算真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会因为父亲喜爱其他子女而吃醋。
他只会对父亲冷漠以待,然后夺得自己应该有的东西。
“那倒也是。”柳珏为御竡斟了一杯茶水。
御竡用御宁安的手将唐滨布置了许久的人,拔除了三分之二。
为此在御宁安,再次去找唐滨时。
唐滨对御宁安发了脾气。
要御宁安去求辰帝收回圣旨。
圣旨又不是大白菜,说买就买,说扔就扔。
即使是御宁安这种任性至极的人也知道,圣旨一旦下发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更何况那些人都是差点害死她的人,他为什么要去求辰帝,为这些人保命。
唐滨吵,她就跟唐滨大吵了一架,气冲冲的跑回宫。
御竡开始动手了。
他让人在朝堂之上弹劾忠勇侯。
再加之忠勇候自己的人手被拔掉了不少,在朝堂之间变得颇为艰难。
回去之后面对唐滨训斥了一番。
唐滨气的不行,过了节又不得不去哄御宁安。
他们用了十多年布置的人手没了,就更加不能放弃宁安公主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