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弹跳起来,大吼道:“我不,父亲你总是自以为是的为我好,却不想我要什么,是你逼我的父亲。”
说着他趁侍卫不注意抽出侍卫的刀,架在脖子上。
“父亲你若是不给我与宋渊留一条活路,我就死给你看。”
宋渊立即哭着喊道:“柳郎不要,我不需要你为我这样,你若是去了,我便同你一起。”
说着他也抽出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柳珏忍不住心里鼓掌。
演戏呢。
搁这玩。
好。
柳父看向柳澈的眼神逐渐变得失望,最终拗不过柳澈,叹了口气。
“罢了,你执意如此,只要你往后不后悔便可。”
柳澈大喜,手中的刀也随之落下。
两人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柳父见状像是老了十岁,佝偻着身体往院子中去。
此事虽然荒唐,但也不是没有过。
有些更加荒唐的世家子弟将男子囚于后院的也有。
只是苦了柳父上朝几日日日被对家明里暗里的嘲笑。
不过柳澈也只是将人放于后院,并未给什么名分,且宋渊淡出世人眼前之后,世人反而有些想念他的戏了。
柳澈在被柳父棒打鸳鸯之后更加确定自己的内心,与宋渊两人关起门来倒是过了一段甜蜜日子。
那是乐的书也不读了,觉也不睡了,柳珏在隔壁日日听着动静,只嫌弃隔音效果不好。
借上上回的事,杨佰顺利的进入柳家护卫队,负责柳珏的院子。
柳珏以杨佰找回柳澈,对柳家有恩为理由,给了杨佰单独的房间,也方便两人相见。
静默的日子总是过的快一些。
过了一段日子,就有柳父的同僚在聊完正事之后提出想一观宋渊的戏。
柳父觉得一个没名没分的戏子,同僚愿意看,已经是给了宋渊天大的恩赐。
便叫人先去告知宋渊,让其做好准备。
谁料,先被柳澈知晓,柳澈大发雷霆。
扬言不是谁都能听宋渊的戏。
还说宋渊不是戏子了,要看就去外面花钱看去。
柳父的同僚当时没有表现出什么,事后却跟柳父疏远了许多。
这事气的柳父拿着藤条就冲进院子里抽了柳澈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