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跟科举舞弊有什么关系。
杨佰根本不接这一茬。
“我问心无愧,任外人如何想,又岂是我能想的。”
柳珏举着茶杯觉得是时候该为往后做打算了。
以如今柳澈心虚的模样,只要皇上一查,必定漏泄。
“兄长莫不是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如今看来十分心虚。”
柳澈猛地站起来,手指着柳珏鼻子怒斥:“我能有什么不妥的,简直是荒唐……”
“荒唐……”
柳珏挑眉看着落荒而逃的人。
“他荒唐还是我们荒唐?”
杨佰捂住柳珏的手,仔细掀开袖子,露出已经发青的淤青。
“都荒唐。”
从怀中拿出金疮药,指尖蘸取后轻轻的抹在患处。
指尖过高的温度,慢慢的将药膏融化成一汪水。
柳珏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之人认真的模样。
手腕处传来轻轻的摩挲以及细细密密的酸痒。
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刺挠着他的心口。
“你怎么那样和我的眼缘。”
他越看越稀罕,揽住杨佰便吻上去。
这个吻热烈而又温柔,带着抵死般的缠绵。
天干物燥。
很快便有血腥味蔓延入口腔。
不知是谁的唇破了,给这场放肆增添了几分鲜红。
柳珏轻轻的抚摸着身侧之人的背,在间隙之中说:“今晚留下?”
回应他的是杨佰低头吻住了伤痕。
轻柔的吻像是雨点般落下,滋润了他那颗长久以来无波无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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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佰是从柳府出门上朝的。
柳父见到了,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多言。
柳澈也见到了,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指着柳珏惊愕道:“你……他……你们……”
他的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指着,最后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弯腰笑了起来,笑得直捶大腿,要不是柳父提醒,恐怕是连上朝都忘了。
柳珏现在替杨佰拍了拍肩头不存在的灰。
“早去早回。”
现在无论是他还是杨佰,都没有必要再对柳父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