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熟悉的腔调,楚沐容的眉尖狠狠地跳了一下。
“什么阿长,小东西,你是以为我没有上过九年制义务教育么?你竟然敢说伟大的南宫家家主是你的保姆,胆子也太大了!”
哟,不得了,他居然还知道九年制义务教育。
“小东西,”南宫长行带着一点枪|茧的拇指狠狠地摩擦过少年的唇角,少年柔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一阵薄红。
他突然危险地笑了,抑扬顿挫地说:“命令我?小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是不是和你的胆子一样硬。”
第五章
南宫长行邪魅地说完这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环住楚沐容的腰,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将本来就不重的楚沐容抱了起来,半抵在流理台上。
楚沐容被夹在他和流理台之间,脚尖点地,被迫后仰,腰身划出了一道近乎凌厉的弧度。
南宫长行勾着一侧嘴角自上而下地盯着这个名叫钮钴禄紫夜的小东西。
这个少年小小的,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是被欺负了又挣扎不开的小鹿一样,被他全然掌控在手中。
他的衣服在刚才的动作中被蹭开了最上面的扣子,从南宫长行的角度来看,秀气的锁骨在白色的绒毛衣领中随着少年躲避的动作若隐若现,像是在引诱着他去向内探索一样。
南宫长行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乌黑的眼睛里燃起了一阵幽暗的火。
他开口继续说话,声音有些发哑:“小东西,你的身子可不如你的胆子硬……你的腰真软……”
听着他左一个“小东西”,右一个“小东西”,楚沐容的汗毛都全部立起来了,他觉得南宫长行好像有那个大病,自己也马上多少得沾点叫“小东西PTSD”的病了。
但是碍于剧情,他也不能直接说自己叫什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叫小东西,我有名字,我叫钮……钮钴禄紫夜。”
钮钴禄紫夜这个假名太过智障,以至于他每次都难以顺畅地说出来。
“好,我记住你了,钮钴禄紫夜。”南宫长行充满磁性的声音更加低沉,刀具架上插着的道具被吸得哐当作响,“让我舒服,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抬起,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一样不受控制地慢慢接近怀中这小东西的侧腰。
柔韧而有弹性,一点都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一折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