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楚沐容没有品出来他的心思,冷酷无情地拍板,“快做,赶紧做完赶紧回家。”
南宫长行咬了咬牙,半是演戏半是愤怒地扑了上去,一把把楚沐容压了下去。
红衣的袖子被弄到了手肘之间,楚沐容毫无感情地棒读:“不要,走开,你不要碰我。啊,嗯,疼,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呜呜呜的,听起来就像是小火车。
南宫长行的手有点哆嗦,他一把抓住盖住手肘红痣的一宿,顺着自己的台词打哽:“小、小东西,你可真是个妖、妖精。”
他带着羞耻和悲愤,用力一撕。
无事发生。
两人眼前一花,接着又变成了最开始在床边一坐一站的样子。
楚沐容克制地问:“你是没吃饭?”
南宫长行说:“不行,我还是没准备好。”
楚沐容看了看时间说:“给你三分钟时间做做心理建设?”
四分钟以后,因为南宫长行台词念得不利索,他们再次被送回床边。
楚沐容这次没给南宫长行准备时间,雷厉风行地说:“再来。”
半分钟后,因为南宫长行手哆嗦得太厉害,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此后十分钟里,楚沐容经历了因为对方台词说串了、衣服撕太小了、眼睛到处乱飘等等意想不到的原因而任务失败,他连续当了快二十次小火车,同一句台词要说吐了,头上的青筋终于欢快地跳了起来。
“南宫长行!”楚沐容无法压制住他毒舌的本能,“你手怎么软成面条了?年轻人补补肾,年纪轻轻怎么就不行了呢?”
涉及到尊严,南宫长行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他猛地一下把楚沐容压下:“你才不行呢!”
楚沐容冷酷地说:“你行你上啊。”
南宫长行青年热血被激上头,说:“我上就我上!”
他双腿压住楚沐容,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手上用力,绣满金丝的红纱终于被他给撕开,上面坠着的金珠“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楚沐容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
他假模假样地扭动身体,在南宫长行身|下挣扎:“不要,走开,你不要碰我。啊,嗯,疼,呜呜呜我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