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安手中出现一柄剑,精准到极致的剑法不断刺在两人的躯体之上,并且每一剑的刺入都带着一股电弧,不断刺激着两人的神经让他们保持清醒。
“小杂种,你折磨我们也没用,你的父母早就已经化作一堆烂肉,说不定血肉还被老鼠啃食个精光,骨头都被野狗叼走嚼碎...”
“还有你外公那个老东西,尸体被我命人扔进了江里,早就已经被某条凶鱼吃掉,最后化作粪便被排泄出来...”
冯熠夫妇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口中不断地咒骂着,要将世间一切恶毒的词汇都灌进陈岁安的耳朵里。
“呵呵呵,那你们所有人都下去赔罪!”
此刻的陈岁安状若魔鬼,他不再压抑自身的情绪,眼角挂着血泪疯狂地大笑着,手中的剑一剑接着一剑,一剑快过一剑。
被吊着的两具身体血肉越来越少,偏偏陈岁安的每一剑都避开了要害与动脉血管,让两人就是无法死去。
“哈哈哈...哈哈哈...”
陈岁安比哭还难听的笑声回荡在别墅之中,他的神志已经逐渐游离于理智与疯魔之间。
就在这时,一直被陈岁安贴身带着的一颗红色吊坠突然亮起了温和的光芒,同时一股暖流透过皮肤流进了他的心里。
下一刻,疯魔中的陈岁安动作一顿,而后右手紧紧捂住左胸的位置。
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仿佛穿越了时空,自十四年前突然涌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泪水如同决堤,这一次,没有外公会来抱着他回家了。
陈岁安如同回到了五岁那年,在昏暗的别墅中嚎啕大哭。
胸口的红色晶石还在散发着温和的光芒与热量,就好像母亲的手掌正在给哭的喘不过气来的孩子轻抚胸膛。
陈岁安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是要感受母亲手上的温度。
许久之后,他的情绪得到了缓解,也终于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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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吊在面前的冯熠夫妇已经是奄奄一息,陈岁安不再选择折磨他们,而是一剑横斩,两具躯体同时坠落地面,同时两个人头也从绳套上掉落下来,在地砖上弹了两下滚出去好远。
陈岁安离开了,临走时同样没有撤销掉围住别墅的力场。
直到一个星期之后,一个劲爆的新闻被曝了出来。
《炎东冯家老宅被屠,冯熠夫妇更是被发现双双死在了情妇家中!》
与此同时,近三天以来,连续有好几名炎东基地的干部被杀,炎东冯家...已然被屠尽满门!
网络上,这个新闻引起了不小的关注,现在炎国网络上的环境已经不像以前,全民精神紧绷的时代,人们迫切需要将心中郁气发泄出来。
“呵呵,报应来喽!”
“是陈岁安干的吗?大快人心啊!”
“当年杀人全家,现在被人灭门也是罪有应得。”
“....”
网络上的评论居然都是一水的叫好声,连以前管用的阴阳之术都不用了,甚至这些网友发帖连ID都不隐藏。
怕被敲门查水表?以前倒是真的怕被叫去喝茶,但现在无数人的心中都被注入了戾气,谁敢上门抓人,他们就敢当场发疯。
正是应了一句名言,只拿两千块的工资你拼什么命啊?炎国各城市的治安部门近两个月已经吃了足够的亏,因此在看到网络上出现一些不好的言论最多也就是删帖处理。
现在炎国的网络上,真的成为了一处畅所欲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