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你了,我家主人说了,能解开这两道迷題之人,就是能救他之人,还请先生仗义缓手,先生的大恩大德,吴刚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先生。”那叫吴刚的大汉一下跪在了慕容小天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他娘的搞什么呀,怎么一说起报恩來,就都想做牛做马,连人都不想做了,老子要这牛,要这马有个屁用呀,帮你家主人申冤,草,你以为老子是包公啊!”慕容小天心里暗骂几句,但还是将那吴刚从地上拉了起來,心里就是再不愿意,表面上总不好撕破了脸皮,毕竟人家又是恭敬,又是下跪的:“你不是说你家主人武功天下第一吗?如果真是这样,这冤死城的牢房还能困的住你家主人,这不大可能吧。”
“先生有所不知,要想脱困,我家主人轻而易举,放眼天下,谁又能挡的住我家主人出手一刀,但我家主人最重的是名节,要的是公道,要的是清白,要他就这么背负恶名逃走,他宁可一死。”
“草,又一个自命清高的煞笔。”慕容小天想着就好笑,这样等着让人家砍头,还不是一样洗脱不掉恶名,可心里又知道,跟这些人讲这些根本就是白搭,他们一句也不会听进去:“你看这样行不,我先想办法将这把断魂刀弄出來,然后再想办法救你家主人,但话说回來,我可不保证,一定能为你家主人洗脱罪名,到时候失败了,你可别怨我。”
慕容小天算是想明白了,先稳住这个大汉再说,他就不相信了,这把断魂刀,他就弄不出來,不就是插在一块大石头里吗?只要将这块石头弄碎了,这刀还不是手到擒來,到时自己便完成了试炼闪人,那断刀客是死也好,是活也好,关他屁事。
“只要先生愿意为我们家主人出头,怎么样都行。”那大汉听了慕容小天的话,喜出望外,连连点头,但又提醒道:“只是先生,这把刀除了我家主人,恐怕沒有任何人能把它弄出來。”
“天下沒有绝对的事情。”慕容小天甩出一句话,便走过去,对着那块大石狠砸了两拳,当然,他并沒指望用拳头就能将它砸开,他有自己的打算。
“我靠,这么重。”接着又试了试分量,才发现这块石头不是一般的重,自己根本搬不动。
“先生想将这块石头弄到那里去,我帮你。”那大汉走过來,双手微一用力,便将那石头抓起扛到了肩上,看上去异常的轻松。
这可让慕容小天吃惊不小,真不知道这家伙还是不是人,不说别的,光这力气,他还真沒见过比他猛的,看來他说他的主人是天下第一,并不是完全是在吹牛。
慕容小天深看了那大汉一眼,只丢出一句话:“去石匠铺。”便跟着大汉,朝着石匠铺的方向走去,他可是想明白了,就是用锤砸,用火烤,他也要把这块石头,给它弄开喽……
去过石匠铺,打铁店等地方,对这块大石进行了一系列的锤炼,慕容小天本來激情澎湃的希望,被彻底的毁灭了,真搞不懂这大石是什么做的,砸不烂,凿不开,甚至加温后放到冷水里激,都不会破损分毫,看來真如吴刚说的,除了他们家主人,沒人能将这把断魂刀弄的出來。
这折腾了大半天,也让慕容小天的心冷静了下來,现在用脚指头都可以想的到,这救断刀客出來,就是这关试炼的主要内容,解开两道迷題,只不过是试炼任务的一个环节罢了,这把断魂刀,还非的断刀客取出交给自己才行,如果三天后,不,现在应该说是两天半后,要是那个断刀客被处斩了的话,自己的试炼就该到头了。
无可奈何之下,慕容小天不得不跟着吴刚來到断刀客的大宅,现在即便是吴刚不求他,他也非要想办法把断刀客救出來不可,但此时的他却是一个头两个大,断刀客那自命清高的家伙要的是清白,这可和他以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不同,说白了,自己就是要充当律师,警察的角色,要去替断刀客查案翻案,他慕容小天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可清楚,这替人打官司的事情八竿子也和自己打不到一块去,这不是难为自己嘛,可就这样放弃,也不是他慕容小天的性格,就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他也要拼一下,反正就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
这断刀客家的宅子还真不小,家里有不少的下人,甚至妻妾也有好几个:“我呀了个呸,难怪不想过逃亡的日子,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多的漂亮老婆,搁着老子,也不愿意逃跑。”慕容小天愤愤不平的在心里骂了句,但还是和断刀客的家人客套的打着招呼,但明眼人不难看出,这吴刚在这个家的地位相当的高,甚至断刀客的妻妾都以他马首是瞻。
不过慕容小天也十分的理解,这也是他吴刚因得的,从和吴刚接触的这半天时间里,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吴刚,对他的主子断刀客,那是绝对的忠心不二。
这吴家上上下下被一片阴云笼罩着,每个人都是哭丧着脸,弄的慕容小天很不自在:“说吧,断刀客是怎么吃上官司的,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越详细越好。”一进入吴家的客厅坐下,慕容小天就切入了正題,他可沒时间泡蘑菇,他只希望,这冤死城,别真的冤死了那个断刀客才好,否则,自己也该被踢出玲珑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