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很好吃嘛,没吃够!江二少爷委委屈屈想。
饭后,江延庭心满意足,大赞道:“还是柠歌这里好啊,在旁处连口肉都捞不着吃。”
这话算是把他们来此蹭肉吃的目的暴露了个一干二净,江柠歌但笑不语,让江延庭十足十地尴尬了一会儿才道:“父亲,我这儿这两日还能吃到到肉,等再过几日也要断粮了,您凭良心说,您的亲生女儿份例一个月五两银子,够使吗?”
不待江延庭搭话,江景墨先跳起来问:“什么?你每个月才五两银子?这够干嘛?买青菜叶子都不够。”
她本以为自己和娘的份例已经算少了,没想到江府嫡亲的小姐才五两银子,这潘氏还真是不把自己的亲骨肉当回事啊。
江延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此刻也意识到了江家对亲生女儿的苛待,以前没在意过,柠歌的事全权交给潘氏去打理了,没想到那妇人给自己打理出个下不来台的场面,就着可怜的五两银子,他和江景墨还每日来蹭吃蹭喝,干脆把亲女儿饿死算了。
“柠歌啊,父亲以前真不知道你的份例这么少。”他真心实意道,“这样,我这就派人去跟你母亲说,让她给你涨,怎么着你的份例也该和清梨一样。”
江柠歌垂了下眼睫,和江清梨一样,看来江延庭还是内外不分啊?行吧,即便是这样也够江清梨气恼一阵子了,何况她又不是真指着份例过日子,否则早就饿死了。
江延庭略坐了会儿就离开了,说是还有公务。
他一走,江柠歌就弯弯手把江景墨叫来,神神秘秘的。
江景墨:“啥事?”
江柠歌问:“你最近没去永宁街上厮混?”
这话江景墨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厮混?我这几日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乖得很。”
“那怪不得,最近永宁街上的新鲜事你都不知道。”江柠歌用平静的语气说着令人激动的事,“墨涟居生意爆火。”